几人都是酒鬼,麻麻利利拿来羽觞斟满就往嘴里送,一时间只听到喉咙响。
连饮了几觞,陈武打个饱嗝:“好酒。这洛阳的酒就是香!”
宋谦难得附和陈武一句:“可不嘛!北方人主要用高粱、粟米酿酒,而我们南方则使用稻谷,你饮惯了谷酒,这酒是主公买的价格估计不菲,用的粮多,自然美味了。”
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刘庆,这些古人喝酒动不动就是几斤,酒量大得吓人,可仔细一想这些酒不是我们现代的蒸馏酒,度数高入嘴辛辣,他们喝的酒都是谷物发酵之酒,米酒度数低入口香甜没什么酒精味,就跟喝饮料差不多,喝个几斤也不稀奇,制酒提纯之法宋元之际才出现,倒不如自己现在就动手改进一番,这洛阳遍地达官贵族也不愁没人买。
第二日一早,刘庆就又去买了许多同样的米酒,只用些简陋的装置稍稍蒸馏一下,掐头去尾取了酒心。陈武刚起身,好奇道:“主公,在做什么呢?院里酒香扑鼻,莫不是又买了好酒来了?”
刘庆笑道:“买是买了,酒也是好酒,不过却不是你指的那些,而是我手里的这觞。怎么样?要不要尝尝看,保准与你之前饮过的所有酒都不同。”
陈武不信道:“主公,我陈子烈喝的酒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还有我未尝过的。”
刘庆笑了笑:“口说无凭。满饮此杯便是。”
陈武接过杯子,像喝之前的酒一样,一饮而尽,杯中酒刚一见底,就忍不住辣的起跳,一蹦三尺高。赶忙去喝了几口清水,伸出舌头,鼻孔、嘴巴出气,皱着鼻子道:“主公某实佩服之至。这酒我还真未喝过,这是什么酒?怎么一入口如此辛辣,吞咽半晌又有回味,让人余香满口。好酒!好酒!”
“子让、幼平,速速出来尝尝主公所制新酒。好喝的很那!”
“这便是主公新制之酒吗?”周泰、宋谦闻言出门拿起杯子问道。
“是极!此酒与其他酒不同,必须一口饮下方知其味。”
“哦?竟有如此秘方,我先试试。……陈子烈,欺人太甚,嘶……嘶,辣……辣”
众人第一口入喉辣的五脏俱焚,吞咽下去却还想喝,当即又喝了几觞。陈武走起路来已是轻飘飘的了,嘴里还说道:“好酒!好酒!再来!再来!”没走几步,就睡倒在地。
刘庆见状点了点头,看来酒劲和味道都还可以,接下来就是怎么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