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话间,傅禹风的人已经领着江茂和林觉阳过来了。
江茂和林觉阳穿着黑色的风衣,各背着一个医药箱。
看到两个如此年轻的男人,塞维尔忍不住笑起来:“亲爱的弟弟,你是在闹着玩吗?就这?”
“我从不闹着玩。”傅禹风说。
塞维尔噗地喷笑:“噗,亲爱的弟弟是欺负我不懂医术吗?你们华国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听说,华国的中医,不把头发胡子熬白了,免费坐诊都不会有人搭理的。”
“你也知道,你只是听说了。”傅禹风淡淡地说。
塞维尔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亲爱的弟弟,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慷慨?毕竟,没办法让爸爸醒过来的话,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傅禹风笑看了塞维尔一眼,对江茂说,“跟我来!”
一行人走向老爱德华的房间。
正好,梅尔博士也吃完了早餐,准备去看看爱德华的情况。
一看到江茂和林觉阳背着医药箱,她脸色一沉,两条纹过的眉毛也深深地拧起来。
她嘴里念念叨叨:“真是胡闹!”
她急急地跟了进去,就看到两个年轻人已经放下了医药箱。
江茂坐到爱德华的床前,伸手替爱德华把脉了。
梅尔博士一肚子的火气。
如果说Ken找来的是两个胡子花白的老中医,她心里还要平衡一点。
她虽然一直主攻西医,也去华国做了几次医学交流,见识过老中医的厉害。
但那仅限于胡子花白的老中医。
像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治得了爱德华?
找这样经验不足的年轻人过来给爱德华看病,简直就是对她医术的质疑,是对她公然的羞辱。
她忍不住沉着脸问傅禹风:“Ken少爷,这就是你要再等等的原因?你找两个这么年轻的医生过来,是想要告诉我,我这么多年服务于爱德华世家是吃干饭的吗?”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梅尔博士,不要瞧不起年轻人。”傅禹风说。
梅尔博士声音就拔高了:“这是医术,是神圣而权威的,不是拿来玩的。”
“玩?梅尔博士觉得我会拿义父的身体开玩笑?”傅禹风睨向梅尔博士。
“他们懂医术吗?就算是懂,也不过懂点皮毛,他们才多大?医术这种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速成的,是需要时间不停地进行经验积累。”梅尔博士气愤地说着。
又指着她的助理们说道:“我这里的任何一个助理都比他们更厉害,可是,他们连主刀的机会都没有。你却让他们两个来治疗爱德华老先生,你是想要做什么?”
“闭嘴!”江茂听得吵闹声,烦躁地转头呵斥。
梅尔博士脸色大变,语气更激动了:“他叫我闭嘴?他竟然叫我闭嘴,他知道我是谁吗?不知天高地厚。”
“梅尔博士,他需要安静。”傅禹风说。
“Ken,我才是爱德华先生的私人医生。”梅尔博士简直气坏了。
“梅尔博士,我想,哪怕是你给我义父治病,也会要求绝对的安静。”傅禹风沉声说。
“我才是爱德华先生的私人医生。”梅尔博士生气地重申。
“难道我没有权利让我义父接受别的治疗?”傅禹风也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