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白菜把猪拱了(1 / 2)

杭州的几天顾闫东本意是想让沈少白好好玩玩的,顺便在拉进一下关系,谁知道这一下拉的太狠了,让小家伙开始没命的粘着他。

往常沈长彦看见他都是一副嫌弃厌恶的表情,可是现在里面又多了一层深意,那是一种仿佛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很显然顾闫东就是那头猪。

但沈长彦想不到的是,这很有可能是白菜先动的手。

准备坐飞机回去那天,顾闫东又见了一次唐恃延,约在咖啡厅,沈少白本来也想跟去的,但顾闫东没同意。

这次大家长的态度很坚决,甚至还威胁般的拍了拍小孩儿挺翘的身后,无论小家伙是蓄满眼泪还是闹脾气都没同意。

杭州盛产茶叶,老一辈的人还是喜欢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所以一般去咖啡厅的都是年轻人。

顾闫东见到唐恃延时,那人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喝咖啡,他穿了件黑色大衣,尽管面容不一样,但还是和原著中无限重合。

“重活一世,你还要恨小白吗?”

顾闫东坐到唐恃延对面,只跟服务员要了杯白水。

经过几天的休养唐恃延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虚弱,只听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小白?呵,你叫的倒是亲切,你以为你这么对他,他就能放过你?那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没养过又怎么知道。”顾闫东冷漠的看着唐恃延,他对这个原装货是半点好感都没有,现在的他甚至觉得原著里小白杀他是对的。

顾闫东的语气和态度都在维护沈少白,这点唐恃延很清楚,这次他没有暴怒,也没有失控,只是平淡的看着顾闫东。

“公司被那个畜生毁了,家也没了,在大桥下过着挨饿受冻的日子,手也被断了,最后溺死在水里,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不恨,我恨他不应该吗?”

“那你是怎么对他的?!”顾闫东听着唐恃延的过往,没掀起他的半点怜悯:“你在他18岁生日那天强要他,你不顾沈家的阻止囚禁他,甚至是在沈家有危难时随水推舟,让沈河父子入狱。”

“沈夫人郁郁而终,沈董事长病重而亡,沈长彦也在牢里断了条腿,这是你对他家做的事,可能沈家出现危机不是你做的,但你敢说里面没有你的手笔吗?”

“这些暂且不提,那沈少白呢?你打他骂他,欺他辱他,甚至将他扔给一群男人,你对他做的这些事他报复回来有错吗?!”

“呵。”唐恃延轻笑一声,对于顾闫东的指责他并没有反驳,反而十分感兴趣的看着他:“我与沈少白不死不休,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闫东没法回答唐恃延的问题,便干脆不答,说了他此行的目地:“你要的钱已经打到你账上,我不管你做什么,但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沈少白身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行,我自然是要给这具身体面子,毕竟他曾经是我的。”唐恃延一口答应下来,只不过在顾闫东离开后脸上唯一的一点笑意立刻消失。

他与沈少白纠缠了一辈子,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要让他放下难于登天,这次他不会再疏忽,他要先折断沈少白的羽翼,再将他关到死。

有些人注定天生就是宿敌,唯有一方死掉才能罢休,所以他们有的磨呢。

顾闫东从咖啡厅离开后就直接回了酒店,已经收拾好行李的沈少白正窝在沈长彦怀里,细看还有些抽泣。

大家长眉心跳了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家伙不会从他走后一直哭到现在吧?

那沈长彦不得灭了他?!

“小白怎么哭了?”顾闫东轻咳一声,想他语气这么自然,这大冤种应该不能发现是他惹哭的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

沈长彦看着不断往他怀里缩的小家伙,眉头一皱,冷声说道:“他怎么哭的顾总心里没数吗?”

“咳那个,我是出去谈事情,带着他不太好。”

“谁管你谈什么!”沈长彦一脸怒意的看着他,要不是抱着沈少白估计都要一拳挥过去了:“顾总要是手痒痒我大可以陪你练练,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顾闫东:?????

“我打谁了?”顾闫东一脑袋的问号,看着缩在沈长彦怀里不肯抬头的小家伙有些好笑。

临走前沈少白闹脾气他确实朝着他屁股拍了两下,可那力气连拍灰都达不到,怎么可能给孩子打哭。

“怎么?我还能冤枉你不成?!”沈长彦冷哼一声,也不顾弟弟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当即就褪了沈少白的裤子,指着左边臀瓣上那抹青色的五指印说道:“这是狗打的吗?”

嗯这个问题问的好。

顾闫东咬着嘴唇不停的忍笑,这还真有可能是狗打的,他记得几天前沈长彦是打过沈少白一巴掌的,啧啧啧果然是力气大,到现在还青着。

“小沈总说什么是什么。”顾闫东轻轻碰了下小家伙屁股,开口说道:“看这痕迹一定是哪个暴躁傲娇狗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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