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澜沧候的案子?别担心,我已经打点好了。”
“谢大皇子。”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喊我大皇子。”
“景儿。”容华低声道。
“这么久了还喊不出口?”
高景笑得越发明媚,她偏过脸去不敢再看。
他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一把把人拉到怀里,找到红润的双唇亲了上去,辗转碾压。
怎么也不够,心里空的痒痒,她真是他的一把迷药,迷得他神魂颠倒。
玉指往里一伸四处拨弄
容华束手无策的倚在他怀里,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放好,握紧了自己的衣摆。
高景玉指一拨,容华的外裳滑落,露出雪白的脖颈。
高景眼神一暗,呢喃道:“真是个妖精。”
“别——”
容华急忙抓住他往下的手,仰起头哀求道:“还在街上。”
“真是个妖精!”
高景气道,重新坐好把人抱在怀里,帮她把衣领重新整好。
“你说这怎么办?”
高景坏心眼抱着容华前后磨蹭,低语道:
“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找我,你这个冤家,今儿被我抓到了就想这么跑了?”
“不是不是说明天吗?”容华微微的挣动身子,磕磕巴巴道。
“是不是家里有了夫郎就不想我了?那小子比我好吗?”
高景抱着容华低语呢喃,眼中满是涩意。
“嗯——”
高景忽的一声难耐低呼,吓得容华浑身僵硬不敢再动。
真不该坏心眼的逗她,高景扬唇轻笑。
越发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笑意从脸上退下,整张小脸瞬间苍白如雪,不堪的往事像流沙一样涌来似乎要将他溺闭,威仪的凤眸竟溢出两行清泪
浪潮涌动,浑身的感观涌向身下,心底像千百只蚂蚁在爬、在咬,空洞得厉害又难受得厉害……
高景满脸泪水,夹紧双腿,低声央求道:
“帮帮我帮帮我容华”
容华一张脸涨得通红,马车行走在街市上,外人行人熙熙攘攘,他又犯病,这可怎么是好?
高景神志迷离,双臂用力地抱着容华往下压,眉头紧皱,双目紧闭,额上渗出细汗,牙关死咬,强迫自己不发出什么让人耻笑的声音。
该死的混蛋舒林,连皇子都敢作践,竟然给他下勾栏院里的烂药,好好的一个人整成这般模样,要不是走运已经死了,她定要把她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到哪了?”容华向外哑声问道。
“到北城了,主子一直想着要和您去吃来宾楼新上的鲈鱼宴,昨儿已经订好位子了。”马车外高景的贴身侍儿青竹脆声道。
绿竹心里奇怪,怎么了这是,今儿出门时主子还高高兴兴的精细打扮了一番说要和容主子去吃鲈鱼宴,怎么半路上容主子说话语气不太对?
“不去来宾楼了。”
容华稍稍拉开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身下那人闹得越发厉害,红着双泪眼到处蹭,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死死不松开。
容华疼惜的摸了摸高景鲜红的唇,哑着嗓子道:
“前面那个路口往左转,一直走到尽头有家门上贴红福字的人家,把马车赶到那户人家里去。”
青竹也猜到了原委,强忍着泪意催促侍卫王选把马车那院子里赶。
天杀的舒林,自己的在外头鬼混也就罢了,还把主子那么好个人给还害成这样,骗他去那种地方,哄他吃那种三滥的浑药,好好地一个人作弄成这样!
“到了!容主子到了!”青竹跳下车急忙道。
“院子里守着,别让人进来。”
容华用外裳把身下颤抖的人包裹严实,从马车中急窜而出,一跃而起翻进小院里进到屋里打开机关下到密室之内。
“乖,松一下。”
容华柔声哄道,起身想抱床被子被子铺到硬床,高景却死死抱住她丝毫不放。
“听话,床太硬一会儿咯着你疼。”
高景睁开迷离大眼一看,周遭只余容华于自己两人,心知已经安全,扑着她往榻上翻去。
“唔别急。”
容华拉住他的手连忙制止道,上一次碰上他药性发作,当时撕裂般的疼痛她还是记忆犹新,现在想想还是忍不住背脊发凉。
“容华”
高景红着眼睛呢喃道,收回手强忍着浪潮,趴在她身旁细细**,一双凤眼泪眼婆娑,哀求的望着她。
容华心中不忍,吻掉他眼下的泪珠、唇上的血迹,
高景神志不清,哭着哀求,一双失神凤眸泪眼迷蒙,嘟着菱唇又娇又怜,哪里还有半点刚刚高贵自持的影子。
容华心里又气又恨,他那么高贵要强的一个人,那该死的舒林竟然敢给他下药毁了他,真是该死!
“求您了,要了景儿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