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阳城,襄阳侯府一手遮天。
若得罪了这只恶心的苍蝇,酒楼开不成倒也是小事,可若耽误了谢家父子治病就不好了。
“娘子,你怎么在这儿呢?”
突然,谢逸辰走了过来。
他阴着一张俊脸,眼底的阴暗幽冷浮浮沉沉,似乎夹杂着些许冰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和那小女人已经一晚上没见面了,心里自然思念的很。
于是,一大早他连饭都没吃便赶到了酒楼,怎现那小女人并不在。
抚摸着尚有余温的被衾,谢逸辰再傻也猜到了答案。
可恶的小女人,竟敢躲他!
看找到她后,他又如何教训她!
谢逸辰暗骂几声,便从后门上了街。
可还没走几步呢,却发现她正被一纨绔子弟纠缠,这让他心里火更大了。
一看到他,沈长歌狗眼“腾”的一下子亮了起来。
“天冷了,我想出来买块布料给你做棉衣呢。”她连忙走到他身边,有些心虚地笑道。
谢逸辰“嗯”了一声,径直到了沈轶面前。
他轻轻拍了拍沈轶的肩膀,不动声色地笑道:“公子应该也是我家酒楼的客人吧。若有时间,改天我们喝上一杯。”
见那小女人的男人来了,沈轶觉得有些扫兴。
他恶狠狠地瞪了谢逸辰一眼,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见这纨绔走远,谢逸辰这才转过身。
他并没有看沈长歌一眼,径直向酒楼后院走去:“跟我回去!”
听到他字里行间的怒意,本就有些心虚的沈长歌只能狗腿似的跟上前。
刚进后院,谢逸辰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径直去了卧室。
“不要!”沈长歌吓的小脸一白,带着哭腔说,“一会儿我还得给客人做饭呢,求你就放过我吧。”
“打理酒楼很辛苦的,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吃不消的啊!”
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谢逸辰不由的心中一软。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冷笑道:“傻丫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何必跑呢?”
沈长歌嘴一撇,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说过多少次了,可你每次都不听的。”
“我知道,你一定还是惦记着以前我打你的事,所以才这样天天折磨我!”
听了这话,谢逸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以前的事他没忘记,可自从心里有了她后,他从不曾想过要报复。
报复她做什么?
她心痛一分,那他就得痛十分。
“再不听你就打我,这总行了吧?”他抱着怀里那个香香软软的小人儿在床边坐下,哄道。
沈长歌流着泪,哭着摇摇头:“我才不干呢。”
“把你给打坏了,还得我养着呢!”
“反正在你身体毒素没完清除之前,你就不许做那种事!”
谢逸辰听了,英俊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将薄唇凑到她耳畔,压低声音笑道:“娘子,今天我来就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我和小宝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完清除了!”
一听这话,沈长歌不禁悲喜交加,一时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