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清浅的眸子微微一弯“你先试试。”
常乐总觉得跟司伯言实在是沟通不了,明知道司伯言就是在敷衍她,她还是没有半点办法。
她能怎么办?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除了被皇帝这个统治阶级所压迫,她还有别的逃生的方法吗?
如果能拒绝,怀王怕是早
就帮她拒绝了吧?
不!
怀王那个兄控,肯定巴不得她进宫帮皇帝彻底解决疾病问题。
“对了,沅贵妃的案子解决了吗?”
常乐忽然想起这个重要的事情来,自从这个案子进入白热化阶段以后,她的身子就彻底的被榛嬷嬷给占了,之后的事情全部都不知道。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到了这个破地方。
司伯言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一个凳子,就坐在大殿的侧边瞧着常乐。听见她问这个话,微微的垂下了双眸,揉了揉指尖,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那是谁害死了怀王的母妃?”常乐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既然案子已经查清了,上回怀王又那么迫不及待的让她救这个司伯言,说明杀死怀王母妃的人不是司伯言。只要不是司伯言,那她就放心了。
毕竟兄弟反目成仇这种戏码,实在是太过虐心。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
常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司伯言就把那天的审判结果告诉给了她。
常乐一听是这么个结果,立马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被碾压了一般,这怎么听着也不像是把幕后凶手揪出来了的样子。
这件事牵扯到了徐嬷嬷,那肯定是和大长公主脱不了干系。那为什么没有涉及到大长公主呢?难不成说,她心目中的包青天冯都尹,竟然也因为权贵而徇私了?
一瞬间,冯都尹的形象在她心里瞬间崩塌。
“那大长公主呢?”常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对于常乐会问到大长公主的事,司伯言又是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抬眸凝视了常乐一会儿,又将大长公主的结果说了出来。
很明显的,常乐并不是很满意,不过下一瞬间,常乐又有些释然。
“哦,这样啊。听起来也挺好的。”
司伯言观察着常乐的反应,见她反应淡然,不由浅笑低头。这件事本来就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的反应如何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那一边,常乐双手合十,双目紧闭,身子端端正正的跪着,面对三清神像,心里忍不住替怀王祈福。
希望怀王可以从这件事中走出来,不要受这件事的影响,继续做他那个快乐的纨绔的养老王爷。
这一跪跪到双腿麻木的时候,常乐往旁边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司伯言面前已经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奏折。
司伯言正在认认真真地批改奏折,内侍在旁边帮他磨着墨,整理着他批改好的折子。
正此时,司伯言突然间抬起头,发现了常乐一脸莫名其妙的纠结表情,微微一笑,很是好心的关心她。
“怎么,跪累了?”
说着,司伯言看了看旁边的沙漏,脸上露出不敢相信
的表情来。
“你这一次居然能跪半个时辰,当真是厉害。”
常乐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夸她,反而看司伯言批改奏折的悠然自得,感觉身体更加的疲惫了。
“陛下,您不是说您的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吗?既然还有这么多奏折,您就回去批改啊。”
“朕看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挺无聊的,就在这陪陪你。”司伯言一脸你应该感谢我的表情,“顺便,朕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恢复的。怎么样,有感觉到哪里不一样吗?”
常乐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忍着两条腿的麻痛感,硬生生将两条腿给掰直了。
“有很不一样,我的腿更疼了!”
常乐龇牙咧嘴的抱怨,艰难地拍打着两条腿。
每回这种跪久了之后,两条腿渐渐恢复意识的感觉,感觉就像有几十只蚂蚁在咬一样,让人疼痒难耐。既不敢碰,又不能不动,真的要多折磨人,有多折磨人。
正在挣扎之时,忽然间有两个宫女站到了面前,她们笑意盈盈的跪在地上,直接帮常乐按摩起来。
一瞬间有些猝不及防,常乐还有来不及发表任何意见,已经被她们按摩的酸爽感所淹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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