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来了个秦时,比外面的蝉叫还要聒噪。
见他与小厄兽凑得这么近,闻人初提溜着秦时的西装后领子,把人丢了出去。
“嘭——”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简单粗暴。
一切恢复安静。
厄芸芸察觉老公情绪不对劲,从病床起来扑进男人怀里,鼻腔中讨人厌的消毒水气味儿专而变成男人身上恶念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老公真香。
“不安分的小东西,别人刚走,就迫不及待想要占你男人便宜。”
闻人初被她的举动挑起一抹兴味,眼底那丝暴虐暗淡了些。
“不占自己男人便宜,那去占别人的男人便宜?”小厄兽舔了舔虎牙。
这小东西,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闻人初眉峰一挑,他按住厄芸芸的后脑勺,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皮子。
“这嘴里以后要是再说出我不想听的话,我会惩罚你的。”
他低哑的嗓音伴随着温热气息吐在厄芸芸耳畔。
莫名,一股燥热。
厄芸芸乖乖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眼眸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那垂落的眼底,蕴藏着幽暗。
“老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声音软软糯糯,清澈的眸不谙世事。
“嗯。”
闻人初声音沉闷,犹豫了片刻后,他说道:“伤害你的那两个人,是秦时母亲安排的。”
他的声音有些冷。
“秦时哥哥的妈妈啊?”
厄芸芸眸子眨了眨,难怪秦时哥哥刚才哭着喊着要给她赔罪。
“抱歉,没有给你出气。”
闻人初的手指抚摸着厄芸芸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脸上纱布包扎的地方。
见男人眼眸愧疚,小厄兽却没心没肺笑了起来,她握住男人的手指,轻声说道:“芸芸不怪老公,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
那是秦时哥哥的妈妈,确实难以处理。
“不过以后不会了,以后不管是谁伤害你,我都会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闻人初平淡的声音夹杂着一抹血腥。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