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都没有办正事,可还是有人在帮他做事,把他该知道事情告诉他,关于外面的流言,他都有听到。
他本来就想找程开泰谈谈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今天程飞尧就自己上门,还做出了这么一些行为。
自己是真的生气了。
敢让自己生气,自己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好下场。
自然是事情怎么严重这么来。
也不管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就是往他身上按。
在自己眼里,程家不过就是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现在这只狗竟惹怒了自己这个主人,还让自己这个主人丢了脸,那这只狗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别人是觉得程家军可怕,可自己就是专门来斩程家军狗头的。
自己可是特使,专门来调查战马和盐的。
这不,正好有一个最好的人选撞上门来,只要把他办了,事情就结了,到时给州牧一个交代,自己就是立了一件大功劳。
要是没有程飞尧出现,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办。
毕竟程家军给了自己这么多的好处,程家军更是不弱,正面硬来,不是理智之举。
自己还在想着,到时要给州牧一个怎么样的交代才好。
现在不用想了,这最好的交代不就送上门来了。
在想清楚这一点后,赫章允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罪名都往程飞尧身上扣。
不管是真的假的,他不认也得认,他不认也没有关系。
自己只要去找程开泰,问他是让程飞尧认罪,还是要整个程家军陪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需要有个人来承担罪名,而程飞尧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被赫章允拎住衣领,程飞尧脸都黑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还是一个连刀都握不好的人,他竟敢这样对自己。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他竟想要把那些流言强加在自己身上。
就是这些流言才让自己变成这个模样。
父亲给了自己三天时间,就把自己逼急了。
如今他甚至连三天时间都不给自己,就这样给自己定罪了。
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问题是,他确实是有这个能力做到。
他是特使。
他说的话,别人就得听。
要是别人不听,他背后的靠山可是州牧,他说的话就是在代表州牧,谁敢不听州牧的。
自己这一次,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名而来的。
可现在的结果。
自己连正事都没有做。
反而被定罪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截然相反。
面对这样的事情,是谁都无法接受,何况是程飞尧。
程飞尧也任由赫章允拎着自己衣领,附低脑袋,近距离看着赫章允,缓缓开口道,“赫特使,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你就把所有罪名算在我头上,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了,就真的要把我往绝路逼吗,你知道一个人被逼上绝路会变成什么模样吗。”
越说着话,脑袋低得越底,最后都和赫章允脑袋碰脑袋。
看着近在咫尺,一双睁得又圆又大的眼睛,又感受到脑袋压在自己脑袋上的压迫感。
赫章允还真有点害怕了。
可看到苏如烟正在看着自己,身子骨又硬了。
这正是自己展现英雄行为的时候,自己怎么可能被吓住。
再者,程飞尧这话明显带着威胁的意思。
他竟敢威胁自己,
自己堂堂一个特使,要是害怕他的威胁,那自己的脸皮往哪搁。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赫章允还是专门来办程家军的。
感受害怕,感受到压迫感,他反而发飙式的大声吼道:“你是在威胁我?你敢威胁我?你说我把你往绝路逼,那你呢,你给我看清楚了,苏姑娘差点就命丧黄泉了,是谁把她往绝路上逼,是你,说我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我需要调查什么,光是这事,我就要把你给办了。”
不得不说,赫章允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气势十足。
而他说的话,强调的是苏如烟,这就是在告诉苏如烟,自己会帮她讨回一个公道。
果然,赫章允看到苏如烟看着自己的目光变了,目光中带着感激。
见到自己的心意得到回赠,赫章允心中又是舒畅,又是豪气冲天。
自己早就想在苏如烟面前展现自己了,如今这么一个好机会,自己就要好好的把握住。
拎着程飞尧的双手更用力了,恶狠狠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过去给苏姑娘跪地磕头认错。”
程飞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要自己给一个女人跪地磕头认错。
男儿膝下有黄金。
士可杀不可辱。
让自己给一个女人跪地磕头认错,那还不如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