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四合院里几声诡异的猫叫,秦淮茹悄悄的钻出被窝,穿好棉衣棉裤就出了家门。
来到四合院大门口时,易中海正在那儿等她。两人会合,一起来到了胡同外的一个街心公园。
一到公园里,秦淮茹就拉着易中海的胳膊,哭道:“中海,这可怎么办啊!活不成了。”
易中海今晚憋了一肚子气,他把秦淮茹叫出来,原打算是想好好骂秦淮茹一顿出出气的,可现在看到秦淮茹这可怜样,他又心软了。
一声叹息,易中海对秦淮茹说道:“行了,淮茹,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以后?中海,现在厂里、院里,都不把我当人,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说完,秦淮茹哭得更凄惨了,看着自已的女人这么可怜,易中海刚才对秦淮茹的气也全消了。他将秦淮茹揽入怀中,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已的肩头哭。
抚摸着秦淮茹柔顺的头发,易中海说道:“淮茹,记住这次教育,以后做事可不能这么没分寸了。不说厂里的,就拿傻柱的事来说,傻柱连工资带外快,一个月得挣五十多块钱吧?你每月拿他三十块钱就可以了,给他留二十块钱抽烟喝酒。可你呢?你恨不得把傻柱的每一分钱都弄到手。这下好,把人家惹毛了吧!”
“淮茹,男人们身上是不能没有钱的!别说你现在还不是傻柱他老婆,你现在就是傻柱他老婆,刮地皮刮的那么干净,他也是会跟你翻脸的。不能把人逼得太狠。”
秦淮茹头趴在易中海的肩头,听着易中海的话。这会儿,她也明白了以前是自己太忽略舔狗的感受,以致于现在舔狗离自己而去。
想想舔狗舔自已的时候,还真不觉得什么,可现在舔狗离自己而去,才发现自已没了舔狗还真不行。
于是,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中海,我知道以前是我做错了,可我们家没有傻柱真不行!钱,中海你能私下里接济我一点,可那些粮油、副食品定量,你自已家都不够,你还怎么给我啊?傻柱他天天白吃食堂的,他那些定量根本就用不着,还有他每天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那些荤腥,这些都不是光有钱就可以得到的。我家那仨孩子正在长身体,可不能缺了油水,我跟我婆婆这些年来也习惯了白面、鸡鸭鱼肉,我们现在可受不了顿顿窝头咸菜。中海,傻柱现在不理我了,我这日子可真过不下去了。”
说完,秦淮茹又开始趴在易中海的肩头哭。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年秦淮茹靠着吸血傻柱,他们家从来都不缺油水,更不缺白面细粮。
现在好,傻柱突然不愿意再管她家了,就凭她家每月那几斤的细粮定量,几两油票,几两肉票,她家的日子还怎么过?吃惯了白面馒头,顿顿有荤腥的贾家人可吃不了普通人家的粗粮咸菜。
易中海也深知这一点,于是,他对秦淮茹说道:“傻柱现在气头上,别再去招惹他。至于你家的日子,不行,就多花些钱,让你婆婆去鸽子市买高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