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那红草毒只要洒在东西上,都会被侵蚀一部分表皮,所以,如果是我做的,那么我的身上肯定会染上金粉,但是,我身上没有,而你的衣袖上却残留一部分金粉……”风洛寒不耐烦的说道。
“属下没有理由这么做的,希望三王爷不要血口喷人。”
“关键就是在这里,因为本王送给寻儿的不是小金锁,而是一个铜锁。”说着,风洛寒用手绢拿起那个小金锁,用手一掰,里面的黄铜出现在众人眼前。
“所以,如果是我下的毒,我应该染上黄色粉末,这样才不会有色差,而不是一些金粉,但是,如果没有准备充足,也就只能凑合用了,毕竟,只要能把帽子扣上就好了。”
“三王爷送的是黄铜……”
“难道是在说金矿的事。”
“看来这事和太子……”
……
风一承暗自咬牙,他这是给自己找难堪,如果不是自己下手,恐怕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面对风洛寒说的这些,侍卫只好以死谢罪,毕竟他不能暴露风一承,但是大家都知道,就算是侍卫死了也不过是障眼法,为了保全名声罢了,不对外声张……
“是属下记恨太子殿下,所以才心生歹计,希望太子殿下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说完,侍卫便扔过解药,看了一眼风一承,飞快的抹了自己的脖子,鲜血直流,他最后的眼神还是看向风一承,仿佛是请求放过他的家人,沈川妍被吓了一跳,风一承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要怕,我在呢!”
“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么大家接着用膳吧,容堂把解药拿下去给寻儿治病,三弟,这次是为兄的不是了,给三弟赔罪。”风一承皮笑肉不笑的说。
风洛寒在一旁若无其事的玩弄着铜锁,“这一出戏演的可真不错啊!”风浩轩在一旁连连点头,大臣们也不再说什么,毕竟明眼人似乎都明白,但是这皇家争斗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比较好。
沈川妍随容堂进去照看寻儿,她的心里毛毛躁躁的,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难不成是风一承故意嫁祸给风洛寒,而孩子是被他的亲爹下了毒……
容堂给寻儿喝下解药,“太子妃,小殿下已经无碍了,休息几日便会痊愈。”沈川妍回过神儿来连忙称谢,“寻儿,我的寻儿没事就好。”
回王府的路上,风浩轩大骂风一承,“这个卑鄙小人,如果不是三哥机智过人,这一次肯定又被他算计了。”
“无妨,我既然知道他给我摆了鸿门宴,那我便认认真真的入局好了,只不过可怜了那孩子,被父亲当成工具一样利用了。”风洛寒讽刺的说着。
“三哥,你看沈川妍的样子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假的呢?”风浩轩疑问着,如果沈川妍是真的失忆了,那她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的温文尔雅,和之前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