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听完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千行。
“小友,你怎么胡言乱语?我一生以救人性命为本,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儿子。”
他很是恼怒,一生救人无数,结果今天有人告诉他是他杀了自己的儿子?差点拂袖而去。
“我连自己儿子都能杀,我又为什么救你,”
秦朗不像是在狡辩,谢千行把自己山中的奇遇告诉了秦朗。
“宛宁的父母采药去的地方只有你知道,事后却因为说是闹鬼再在没去过后山。那身影是不是鬼只有你与宛宁见过,而你却说看不清楚是为何物。”
“哎”
秦朗听到谢千行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这么一听自己还真是有嫌疑了。
“山中那人纵然不是神仙,但肯定知道内情,他说山上是没有我要找的人的。却让我回来问你。先生,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你怀疑的不无道理,我老了,但我平心而论,我从未见过你的这个指环,我比你更想知道宛宁的父母下落,那可是我的亲儿子啊。”
秦朗说完便哭了起来,提及此事,他的心再也不能平静,儿子儿媳山中失踪几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找寻了许多次,仍是毫无下落。
秦朗的举动令谢千行很疑惑,如果真是他,他不可能毫无波动,而且秦朗的确是像失去自己孩子的孤寡老人。虽然天已经开始黑了,但谢千行依然可以看见老人的泪珠滚落。
谢千行就非常疑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山中那仙人给他一个指环干嘛?谢千行还以为自己的推想很合理,闹成这种局面却不知如何抽身了。
“先生谢罪,本应以死相报,确判断失误,寒了先生的心,我向先生磕头赔罪。”
谢千行说完便马上磕头,秦朗也不在思念过去,又把谢千行拉了起来。
“孩子,以后这种事可不能胡说,我老人家真经不起这种惊吓了。”
秦朗拍了拍谢千行身上的尘土,也不怪罪他的无礼。
“你说你后山看见一仙人,是他说我儿子不在后山,你形容一下那人的容貌,我看是否是宛宁当夜那人。”
听谢千行的形容,秦朗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当时那背影极其高大,绝不可能是你口中之人。”
“莫非真是仙人?后山有一神仙和一恶鬼?”
谢千行又向秦朗开口。秦朗见天色已晚,当拉着谢千行进屋说话。
此事的秦宛宁已经做好了饭菜,也正准备叫二人吃饭。
在油灯的微弱光线下,秦朗让谢千行把脚拿给他看看白天的伤口。
“怎么可能?”
秦朗不可置信,山中的确有一种彩色的毒蛇,但见过的人极少,只有鲜朝县志上记载数次。
红叶有蛇,身不过三尺。如虹环于身,喜阴凉,善戏水,口内毒牙为一。人处之,其患处发黑,炷香必夭。
“你这伤口果然是七彩毒蛇咬的。按理来说无药可医,一炷香时间必死。而且从未有人在那种蛇口下生还。其他的毒蛇都有两颗毒牙,而那种书上记载只有一颗。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