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可以随便打女人。”
他没立刻回答,那浓郁漆黑的视线,透着眼镜的薄片,紧紧地盯着我,我也不客气,紧握扫帚,准备随时攻击。
但他看了一会儿,便转过了身。
“你身上有死气,所以那生意不可接,那钱不可拿,立刻烧了。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烧钱?”我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呸了一声,“这人有病吧?谁会和钱过不去?”
我没理会这事,更不会真的把那几百块钱给烧了,除非我脑子坏了。
我把扫帚放下,转身就回去,给陆瞎子打了电话,说了男人找我做纸人的事。
陆瞎子没反对,说就按照客人的意思去做,还说王家这边出了点事,他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等会回叫人来取王家定制的东西,叫我在店里等着。
我应下了,一个小时后,真的有人来取东西,我配合的帮忙一起将东西搬上车,隐约中听到两人嘀咕了一句。
王家在葬礼上,死了一个男人。
王家老太去世的时候,已经一百零三岁了,这个年纪,在我们镇上就是长寿,死后也是按照喜丧来办的。
基本上会有很多相信这种事的人去,都是为了讨一分喜。
可从未听说过,谁家喜丧上死过人的。
我记得陆瞎子曾经说过,在喜丧上死人,会把原本的喜,变成煞,不管在哪一面来说,都不是个好兆头。
“王家,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