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熊氏镖局后,秦长义也是直接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需求,武叔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是自骚乱以后,熊氏镖局接的第一个大单子,整整五千坛美酒,镖局所有的马车都出动了。
一百辆马车,连绵了几百米,在武叔的押运下,缓缓的驶向了益州。
熊静儿并没有跟着武叔,而是乖乖的留在了营地练武,偶尔会跑到长义酒坊里面去散散心。
秦长义好奇的问过熊静儿,怎么突然想起来苦练武功。
熊静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为了遇到危险的时候能自保。
秦长义猜想,可能也是因为之前神威营的骚乱,让她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这才疯狂的练武。
事实也正如秦长义的猜想一样,之前的骚乱虽然没有波及熊氏镖局,但他们也听说了不少。
特别是神威营的人潜伏了五年之久,都能爆发这么强大的杀伤力,要知道他们镖局这些人天天练武,实战经验丰富的镖师,都不一定打的过正规军。
神威营区区三千人,换掉了正规军的五六千人,这让熊氏镖局自上而下都惊醒了,不仅是泸州,消息传到各个分镖局后,所有人都是加大了习武的力度。
他们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与谁争斗,而是为了在日后遇到危险时,能增加活下来的机会。
在此期间,秦长义也是抽空找熊静儿聊了一下长期合作的意思。
熊静儿记下了秦长义的请求,说是等他回到了汴京,和父亲商议后,再给明确的答复。
在运走了李家的酒以后,酒坊又马不停蹄的埋下了第二批酒,四个发酵室酿造的是醉九天,一个发酵室酿造的二锅头。
搭配着酿造,能让发酵室的出酒率最大化。
当第二批酒酿造好以后,贺友臣也是把第一批马车队也建立好了,正好派上了用场。
十辆马车满载着醉九天和二锅头,驶向了益州和渝州,余小年与贺欣怡在收到白酒以后,也是欣喜若狂。
特别是贺欣怡,秦长义特意吩咐过,要给渝州的面馆多留一些酒。
有了酒的加持,再加上价格亲民,渝州的面馆也是恢复到了刚开始的火爆程度,每天甚至要排队吃面。
在持续了一个月之后,余小年与贺欣怡分别把面馆的经营情况,以书信的方式告诉了秦长义。
酒坊的账房中,秦长义正在听取老李的汇报。
“在整个五月中,我们泸州的面馆的纯收入在三万五千两,益州的面馆纯收入在三千两,渝州的就要差些,纯收入在五百两,合计三万八千五百两。”
“你给我算算养车队,花了多少钱?”
“马匹草料一千二百两,车夫月钱每人每月五百文,共五两,车辆检修费用二十两,其他杂项开支一百两,车队整个月的花销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五两。”
秦长义高兴的接过了账本,看了看酒厂的开支,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五百两,按照这样计算。
他秦长义一个月光卖酒就可以净收入三万多两,换成黄金就是三千两,如果换成软妹币,又是千把万。
这用不了一年,秦长义妥妥的就是一个亿万富翁了啊,想想都激动。
老李见秦长义看着账本傻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老李拿过账本,一板一眼的说道。
“长义啊,有了钱是好事情,但那还得考虑一下,这么多钱你怎么合理合法的弄到那边去,要不然税务局肯定会找上你的。”
“这个后面再说吧,总有办法的,我听说开酒楼餐馆什么的,这样比较容易做流水?”
老李点点头,“的确,这一行吃多吃少很难监管,但无论怎么做,你该交的税费一分钱不能少。”
“那是自然,到时候我们把美食连锁开起来,贴钱让人来吃,把流水做大不就好了,税一分都不少,到时候谁也不会来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