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吉米下了车,然后发现他们这个车队似乎很长啊,在机场的时候还没注意到,现在看起来这次劫机涉及的人都被带过来了。
吉米和法警比尔、cbp布来恩在最前面,后面的车子里下来了机长,再后面是副机长、两名空姐还有那个病人。
吉米被带到办公室楼上的一间单独玻璃办公室,其他人也全部分开隔离在不同的办公室和拘留室,看起来今天就要进行审问了。
不过还好,吉米他们几个相对来说待遇好一点,都是在办公室,彼此还能看到各自的位置。
至少等了半小时,芝加哥办公室才安排了人来做笔录,而且看起来给吉米做笔录的人还是非常年轻的,差不多跟吉米同龄,十分怀疑他还只是见习探员。
吉米这边比较好交代,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劫匪见过面,附带伤害是破坏了飞机的洗手间,这个在解救了劫机桉以后,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哦,还有驾驶舱里需要进行一轮全面清洁,还好吉米用的是格洛克,子弹穿过头部以后没有足够的动能击破飞机前机舱,否则给飞机穿个洞的事就太大了。
吉米答完,再次被晾在办公室,说起来,芝加哥办公室的人很多的,为什么感觉今天的人有点少啊,而且给他分配这么一个低级的探员,这怎么都跟劫机桉这种高威胁事件不相符。
吉米看了一下楼上楼下,目光所及人员都不多,难道高级探员都分配到机场去调查了么?说起来其他的乘客肯定也要做一次登记的,会不会是他们全部在机场了?只把相关的人带回来,其他人问一下就准备放了他们。
吉米之前没有调查过这种劫机桉,他不清楚到底要调查多久,需要走什么样的流程,现在只能在这个小办公室里等了。说起来,尼亚应该也还在被问询吧。吉米看了看四周,他拿出手机拨给了尼亚。
吉米:“尼亚,你怎么样了?他们安排返程了么?”
尼亚:“还没有,所有人都需要做一个笔录,我还在等。”
吉米:“ok,有结果了通知我一声,我的手机没有被收走。”
场地不对,吉米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挂了电话,他也只能靠在椅子上发呆了。手机、枪、行李箱全部都在身边,作为fbi探员,并且是解决了劫机桉的人,没人会在这些小事上为难他们三个。不只是吉米,比尔和布来恩也是同样的待遇,虽然他们俩没开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吉米直接靠着椅子睡着了。进来的探员叫醒他的时候,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一名西装探员已经坐在吉米对面了。
吉米:“抱歉,刚才有点困了。”
探员:“没关系,我们聊聊。亚历山大·马宏。”
吉米:“吉米·杨,曼哈顿办公室的。”
马宏:“ok,吉米,咖啡?”马宏推给吉米一杯咖啡,还是外面买的,那不错,fbi办公室的咖啡难喝的要死。
吉米:“谢谢。”
吉米喝了一口咖啡,马宏从口袋拿出记事本和笔,继续说道:“让我们开始吧。吉米,你要去拉斯维加斯?做什么?”
吉米:“刚刚得到假期,带女朋友去玩两天。尼亚·米勒,nypd。”
马宏:“你在飞机上有发现什么异常么?”
吉米:“你是指什么?”
马宏:“情绪异常,武装人员,所有可能引起注意的。”
吉米:“只是看出一两个同行。”
马宏:“但是我这里有一份记录,有人跟你在玩猜空警的游戏。我想她就是尼亚。所以,你们发现了几个?”
吉米:“她发现了三个,不过我只确认了其中一个,cbp的布来恩,我忘了他的姓氏了。我自己发现的就是法警比尔了。”
马宏:“你喝酒了么?”
吉米:“当然没有,我又不是第一次带武器上飞机,我记得条例的。你在质疑我的职业操守么?还是说你是把我当做恐怖份子了?”
马宏:“不,不,不,不要紧张。我只是尝试复原整个飞行过程而已。那么,你也是探员,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吉米:“停下记录吧,下面的话不适合记下来。”
马宏把记事本合上,和笔放进西服内口袋,示意吉米继续。
吉米:“两个或者三个人。第一个,昏迷的病人,可能是预先计划好的。第二个,发现病人犯病的人。第三个,在头等舱的那个空姐,抱歉,我好像一直都忘了问她的名字。”
马宏:“理由?”
吉米:“前面两个不用说了,肯定是最大嫌疑的,空姐虽然全程配合我们三个,但是她最开始的错误很严重,竟然带着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人请求进入驾驶舱。奇怪的是她们竟然真的进去了,而且她从驾驶舱出来的时候,她似乎并不是特别惊慌,只是联系了前面的法警比尔。
我之前给后面的空姐说过我的身份,她叫……朱利安?忘了,应该是这个吧。如果她们有沟通的话,她应该也知道我就在头等舱的。显然她们之间没有沟通这个。而且我也不清楚航空公司是否会同步我们乘机的探员名单给空乘和驾驶员。”
马宏点点头,“名单并不会同步,除了空警会提前沟通。”
马宏想了想,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卫生间那边可以连到驾驶舱?”
吉米:“很简单,猜的。头等舱和驾驶舱之间是左边卫生间,右边配餐区,驾驶舱门全部更换了防弹门以后,唯一可能看到驾驶舱的位置就只能从门的两边寻找了。配餐区有几个柜子挡着,唯一可以尝试的就是卫生间了。”
马宏:“为什么你要开枪击杀他?”
吉米:“我只是害怕。本来我们还在讨论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是空军的战斗机出来了。那可是高空,我不想自己变成空中飞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赌一把,反正只有一个劫匪,只要击毙他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