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卉愣了一下,尽量听,好像听起来有点怪,但祁承并不在意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说话算数。”
祁琰点点头,赵嘉卉想起自己满手黏腻,便说自己先去洗个手,他们先聊着。
赵嘉卉出门后,祁承刚刚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便收了起来,道:“老大他们怎么会对朝阳公主下这么重的手?”
祁琰道:“嘉卉的胞弟已经是太子了。”今早才来的消息,十七皇子立为太子。
“原来是这样,”祁承摇了摇扇子,“我说过,没有人能躲过这场无声的战斗。”除了他。
祁承从十岁起就开始在全国甚至别国游历,这场储君之争,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放弃了,所以并没有人在意过他,甚至今天都没有人知道他在京城。
“我知道的,这盘局,我早已是局中人。”祁琰以前并没有想过争什么,有人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他就给什么,但是现在……
“你知道争就好,我先走了,记得帮我封消息。”他并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在京城,只有不在京城的人才是安全的。
“知道了。”祁琰话音才落,祁承的身影就不见了。
赵嘉卉洗完手回来,没见到祁承,问道:“二哥人呢?”
“走了,祁琰拿起她手看了看,还有些红肿,问道:“怎么样,还有不舒服吗?”
赵嘉卉摇了摇头,想起他的伤口,连忙道:“快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流了这么多血,赵嘉卉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