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坐到叶小凡对面，仔细观察鸡枞菌。
还撕了内部的一小条，放到嘴里尝了尝，肯定地说：“你采的这些鸡枞菌真的不错，哪怕比市场价高，也物有所值。”
一会儿，她才回答叶小凡，俏皮一笑，“你忘了，我家开餐饮连锁公司，旗下有几家上档次的餐厅。”
“哦，这倒是。不过很遗憾，我可没法大量弄到鸡枞菌。”
叶小凡一拍脑袋，忘记她是白氏餐饮的千金。
不过鸡枞菌没法人工培育。
他也没空整天往山里钻。
白灵儿迟疑询问：“要不然再卖我几斤，寄回去给我妈尝尝。”
“哦，三五斤没问题，钱就算了，当我孝敬阿姨的。”
近百斤鸡枞菌。
叶小凡一家还真没法几天内部吃完，除非是锋牙、旺财这些个大胃王帮忙。
这玩意儿太稀有，给狗吃那就太奢侈了。
其中一半，可能会拿来送亲戚好友，剩下一部分的话，五六天内没吃完，就晒成干货。
白灵儿羞恼瞪他，“少乱说话，谁要你孝敬啊！”
嘴上上这么说，但她并没有执拗地要给钱，脸颊微红。
“晚上看电影去？”
“嗯……可以。”
聊了一会儿，叶小凡起身，“我带锋牙去对面洗个澡，晚点过来。”
白灵儿起身送叶小凡出去。
到了大堂，才发现两个员工清洗擦拭窗台。
不少客人三五成群聊天话题很诡异。
“谁能想到，一条狗口水能有这么多！”
“哈哈哈，别说，它流口水也很可爱啊。”
“唉，不公平啊，人要是这样流口水，肯定会被人嫌弃，当成疯子。”
“这太绝对了，世界本来就存在参差。
“就拿老坛酸菜来说，一群臭男人脚踩酸菜，太恶心了，如果换成一群长腿赤足的大美女，踩酸菜的话，那老坛酸菜肯定卖爆。”
“类似还有无骨鸡爪、日本口嚼酒……双标无处不在。”
“……”
附近一桌糙汉子，话题从狗流口水，到美女踩酸菜。
听得白灵儿一愣一愣的。
叶小凡额头直冒黑线，不用猜也知道，又是锋牙这憨狗干的好事。
从女店员这儿才知道过程。
白灵儿笑得合不拢嘴，“锋牙可真贪吃。”
“白总，它其实挺聪明的，客人拿各种食物，它还不吃呢。
“也就副店长端着一盆炸泥鳅，它还犹豫了半天，。”
店员小慧掩嘴轻笑，“有没有可能，它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以它主人和大排档的这一层关系，和店员们认识，它这才肯吃食物。”
白灵儿不置可否，锋牙那么聪明，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小凡走出门，门口客人很多，一如之前，都在拍照。
它在大排档，简直跟大明星一样受欢迎。
锋牙吃完泥鳅，葛优躺靠在墙上，面前摆着舔得老干净的饭盆，任由一群陌生人拍照，它自佁然不动。
叶小凡挤进人群，锋牙顿时连忙坐好，还想要装出被抛弃的可怜委屈模样。
“走啦，少给我演戏。”叶小凡牵着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