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传闻是对的。”</p>
叶小凡笑道。</p>
“果然！”</p>
欧阳擎没有丝毫怀疑。</p>
哪怕在大宗师的认知里，传功石反而比靠叶小凡自己努力修炼的成果更加可信。</p>
“你现在掌握的手段，大部分都是通过传功石得来。”</p>
欧阳擎语气多了一抹喜悦。</p>
传闻得到了确认。</p>
就算是夏平宼他们知道了，也会跟欧阳擎一样的反应。</p>
理所当然觉得叶小凡要是没有传功石，现在还只会是个社会底层。</p>
甚至没资格坐在他对面。</p>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大宗师，每个都是历经生死，踩着一众竞争者的天才，自忖是当世顶尖。</p>
要真出现一位叶小凡这么年轻的天才，他们得大受挫折。</p>
现在得知了“真相”，那股忌妒和不忿，自然应声而散，心里好受多了。</p>
叶小凡这一身本事，全是靠那位神秘高人。</p>
跟世家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p>
再厉害，也是别人的功劳，其中又有自己几分努力呢？</p>
关键是，既然是靠传功石，说明自身天赋好得有限，靠他自己，就是给他绝世秘籍，指不定连宗师都达不到。</p>
因此，他的实力，大概止步于此了。</p>
想到这，欧阳擎难掩一丝情绪，多少流露出了喜悦，料定了以后叶小凡必然无法保持这样的状态和心境。</p>
叶小凡看到了这一点，不过没有生气。</p>
巴不得这些人这么认为，他们就会松懈一些。</p>
以后找机会，肯定要多跟一些大宗师谈谈心，说说难处。</p>
“可惜，这种石头，同样近乎传说。</p>
要是有这东西，我也能将一身本领传下去。”</p>
欧阳擎叹了口气。</p>
叶小凡手头上就有一颗，有些诧异，“这么稀有？十大家族都有几百年底蕴，资产实力雄厚，联手把国内外翻一遍都没问题。”</p>
“唉，哪有这么简单。</p>
原本我都以为是传说虚构的。</p>
现在哪怕真有真玩意儿存在，就好比大海寻针。找不到就是找不到。</p>
要不然，哪有什么机缘之说。</p>
有些东西，真就只能靠命了，命里无时莫强求。而且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难处，联手是不可能的。”</p>
欧阳擎叹了口气，就算是大宗师，认知终究也有局限。</p>
踉跄地站起身，“走吧，带你去我欧阳家密室看看。”</p>
就算得知“真相”，实力和年纪摆在这儿。</p>
他依旧没有改变主意。</p>
就指望叶小凡收了欧阳家两位天才。</p>
靠这师徒关系。</p>
将来欧阳家要真有什么危难，你这个师傅，总不能真的袖手旁观吧？</p>
叶小凡跟在后边。</p>
顺着一处房间，直通地下室。</p>
密室十分简朴，做了一些防盗防潮等手段。</p>
除了那些现代玻璃陈列柜外，并没有太抢眼的设施。</p>
总体可能还不如洪尘武做的那个密室。</p>
这是来源于对实力和威慑力的自信，料定没人敢来欧阳家撒野。</p>
东西不多，二十来件顶级国宝的古玩字画。</p>
一排陈列秘籍的书架。</p>
以及靠墙陈列的三个兵器架。</p>
能放进这儿的，无疑不是世间珍品。</p>
“看看这，九真门的九玄功。功法一体，包罗拳脚剑法和心法，易学难精，足够一些武者参详一辈子了。</p>
其中一些透支性的秘法，颇有价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