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张瑶频频看一眼后视镜里的叶小凡。</p>
“张瑶姐姐，你偷看小凡二十三次了。”</p>
倪小晴很无聊。</p>
从饭局开始到现在，气氛沉闷。</p>
叶小凡也不是那种能够活跃气氛、八面玲珑的人。</p>
找了一些话题聊完，没啥话题可说，就随意看着窗外风景。</p>
倪小晴无聊到开始注意张瑶、苏可晴。</p>
至于李金晟就算了。</p>
已经不是偷瞄了，而是那目光火热程度。</p>
像是饿狼见了肥肉，秃鹫见了猎物。</p>
她早就数不过来了。</p>
且她很不喜欢李金晟，所以哪怕李金晟坐在她右手边，她也压根不理会。</p>
可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做中间，叶小凡就会跟这女人紧挨一块，倪小晴果断坐在了中间位置，尽管这个位置并不好。</p>
相比于玩平板和手机，她还是觉得车内这会儿情况更有趣。</p>
“啊？小晴，你别胡说，我开车，当然得多注意，看一看后视镜，注意一下后边情况，很正常啊。”</p>
张瑶连忙否认。</p>
“那可晴姐你呢？”倪小晴戏谑瞥向副驾驶座的苏可晴。</p>
“我？”苏可晴脸色一红，慌张否认，“我没有偷看小凡啊，只是在想事情。”</p>
她迟疑了下，“小凡，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人的？不是区区画技能做到的。”</p>
就算叶小凡是那种一幅画能卖出上亿甚至更高的艺术巨匠。</p>
固然有极大影响力。</p>
但在真正的豪门大家族面前，未必有分量。</p>
人家捧你，你是大师。</p>
可他们要是不给面子，甚至有能力毁掉这种大师，你一个艺术家，又能怎么样？</p>
更别说让欧阳仁丰那种害怕，对叶小凡的吩咐，奉若圣旨，不敢违逆。</p>
张瑶连忙点头，“对，小凡，你在上京有这样的人脉？”</p>
她不相信。</p>
尤其她最早和叶小凡接触。</p>
要真有这样的地位，都不需要卖画。</p>
就算想要卖画，也轮不到张瑶去运营。</p>
随随便便和上京这几位一交流，就算画的再烂，画作能在短时间风靡国内，各种大奖拿到手软，以最快时间拿到大师头衔。</p>
“说来话长。”叶小凡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他们怕我，或者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如果这也算人脉的话，那我上京的确有不少人脉。”</p>
他回答得十分简单。</p>
透着一丝感慨。</p>
他的朋友不多，张瑶、苏可晴算得上。</p>
在这上京影响深远，唯独没有推心置腹的朋友。</p>
而靠拳头赢得的尊重，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极为不容易。</p>
张瑶、苏可晴等人浮想联翩，却难以想到正确的答案。</p>
她们知道叶小凡很厉害，是个有天赋有能力的人才。</p>
但要做到他所说的这一点，需要什么样的本事？</p>
她们无法想象，却不好继续多问，人家这么回答，自然是没打算一五一十告知。</p>
自知关系远没到那种地步，需要有分寸。</p>
李金晟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叶小凡绝对有能力帮她，认识的人中，没有比他拥有更大的影响力了。</p>
车辆到达市区。</p>
之后在市区一家高档餐厅用过晚餐。</p>
王浩他们倒是想要晚上再安排一下，比如去唱歌或者泡酒吧。</p>
叶小凡以晚上有事拒绝了，带着倪小晴告辞。</p>
众人之中，以王浩、李金晟最为遗憾。</p>
夜深人静，欧阳家的庄园灯火通明。</p>
就算是上京几个旅游景点，园林古寺，都没这么繁华。</p>
欧阳擎坐在竹林幽深的小院中。</p>
“老太爷，叶小凡来了。”</p>
黑暗中一人闪身，单膝跪地汇报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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