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伏身拾筷。筷子就在脚边,但他却钻到桌子底下,伸手去捏窦漪房的秀足。
窦漪房大吃一惊,没想到黄辽这么快就动手动脚。她本想重重地照黄辽脸上踢一脚,却怕这一脚制服不了黄辽反受其害,因而隐忍下来。
黄辽不见窦漪房反抗,心中大喜,以为窦漪房愿意相从,便从桌底爬了出来,坐回到位置上。只见窦漪房笑靥如花,媚眼如丝,嫣然道:“黄庄主适才捏我的脚作何?”
黄辽忽然跪到窦漪房面前,说道:“下官倾慕良人已久,还望良人成全!若良人答应,下官愿为犬马,尽心尽力伺候良人。”
“难得你有这份心,还不快扶我到里屋去?”说着,窦漪房伸出了柔软的手。黄辽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的,弯着腰,毕恭毕敬地搀扶窦漪房向着里屋走去。
走到门口,窦漪房突然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屋里,然后关上了门,目光一扫落在了一个酒坛上……
黄辽大怒,迅速站起把门拉开,他不想错失这个机会,生怕窦漪房逃脱了。立即飞奔出去,不想窦漪房就守在门边,等黄辽冲出来时,便将高举在手的酒坛冲着他脑袋砸了下去。
--哐!
酒坛碎成了片,酒洒了一地。
可是,黄辽只是踉跄了几步,并没有晕倒。他扭头看着窦漪房,抹了抹疼痛的后脑勺,手上一团血红。
“你真是有一套……”他奸笑着向窦漪房扑了过去。
“救命--”
窦漪房避开了他,闪进了里屋,立刻把门关上,并用身子顶住。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她弹开,门被黄辽一脚踢开了。
窦漪房摔倒在地,痛苦不已,想要站起来时,黄辽已经来到她身边,将她提了起来,甩到床上,并压了上去。
“救命--救命啊--雁香--”
窦漪房喊得撕心裂肺,手脚胡乱拍打着。可黄辽跨住了她的双脚,坐在她腿上,再抓住了她的双手,并用一直手按住,好腾出另一只手去撕开窦漪房的衣服。
窦漪房挣扎不得,哭喊不止,声音传到了楼下。江雁香听到了,便要上楼去看个究竟,可两名丫鬟拦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地,并威胁道:“你最好放老实点,否则就丢你到湖里喂鱼!”
窦漪房的沙哑的哭声令江雁香内心备受煎熬,痛苦不堪,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两名丫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
“雁香……”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要害她,她不但原谅了你,还答应帮你救出家人,如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死就死了,至少死得其所不是吗?
江雁香缓缓站了起来,抹去眼眶里的泪水,眼里怒火燎原。两名丫鬟看了就有些慌了,怯怯道:“你还造反了你……”
江雁香二话不说,突然猛的撞上去,将一名丫鬟推倒,然后向楼上奔去。可另一名丫鬟立刻抓住了她的裙子,她转身就是一脚踢倒那名丫鬟,继续冲了上去。
“主子,主子……”她来到了门前,大喊着,使劲的拍门,撞门。可门已经从里面锁死,她只能这么做。
一阵猛烈的挣扎后,窦漪房不动了,也闭上了眼睛,任由黄辽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黄辽感觉不对劲儿,轻轻拍了拍窦漪房的脸蛋,“晕了?哈哈哈……”
他松开了窦漪房的手,因为冬天穿衣较多,一只手实在不方便脱去窦漪房的衣服。突然,窦漪房又睁开了眼睛。黄辽大惊,正要再按住她时,窦漪房刺出两根手指,戳在黄辽眼睛上。
黄辽惨叫一声,护住面部,窦漪房又拼劲全力将黄辽推开,然后爬下床,奔出屋外。
她来到门口,听到了江雁香的喊声,她急忙去开闩。门闩才拉开了一半,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向后一扯。
窦漪房摔倒在地,愤怒的黄辽又扑了上来。情急之下,窦漪房钻进了桌子底下。但黄辽抓住了她的一只脚,想要将她拉出来。
窦漪房奋力挣扎蹬腿,终于把黄辽踹倒在地。黄辽之抓住了窦漪房的一只鞋。窦漪房急中生智,突然顶着桌子站了起来,然后把桌子向后一掀……
黄辽刚要站起,便见到整张桌子带着酒菜劈头盖脸地扣了下来。菜汁浇了他一身,桌子重重地压在身上,苦不堪言。窦漪房借此机会,飞奔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主子……”看到窦漪房平安出来,江雁香喜极而泣。
窦漪房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飞快的下了楼,奔出水榭。
清水温润,浴室内雾气弥漫,空气中芳香四溢。水面上漂浮满了花瓣,一片片像是在水中绽放。有几片似乎比较调皮,沾在窦漪房雪白的胸前,不舍离去。
窦漪房泡在浴桶里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她就只是静静地坐着,水渐渐变凉,她似乎没有察觉。
江雁香一直守在门口,时间久了,没见窦漪房出来,便问窦漪房是否需要加热汤。窦漪房没有回应,她便擅自做主,题了一桶热水走了进去。
看到窦漪房一个人发呆,江雁香好生担心。她试了试浴桶的水温,温度已经下来了。担心窦漪房会着凉,她便说道:“主子,我给你加点热水吧!!”
窦漪房还是一动不动,江雁香强忍着泪水,拔出浴桶的木塞,放出一部分水,然后又堵回去,再沿着浴桶内壁缓缓注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