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个徐琬不大容易接受,其他的她都能接受,都能发展成知已,没事唠唠嗑。要是老头子,她都不知道该喊爸爸还是喊爷爷……
褚渊现在是一看徐琬的表情,就能猜到她准是又在脑补。
他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不用想也知道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不着调的东西。
褚渊抿着嘴,哼了一声。
“二十九。”
“咦————”
至于咦什么徐琬没说,她这会儿开始神游,这年纪巧啊。
突然有想念的人浮出水面……
褚渊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手肘捅了捅她的细胳膊。
本来徐琬坐在石头上就只坐一半,让他这一捅,身子往边上一倾斜,差点要歪倒。
徐琬一抻开腿,免遭一场摔。
她心里有事,要不早就找他算账了,只一跳一跳往前去。
“我二十七啦。”
褚渊听到后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追上她。
怎么这么巧,名字一样,年纪也一样……这一刻再回头去看她的那张脸,虽然青涩稚嫩,还没长开,可仿佛莫名中有一股熟悉感……
……
县城城门挂着一块褪色的牌匾,四处都是古旧的气息,古早味很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块地的百姓太过贫穷,过城门竟然没有收进城铜板。
这使得徐琬感觉自己无意中又省了一笔,撒开腿,拦都拦不住,像个乡巴佬进城,东看看西看看。一对漂亮的眸子看到什么稀罕的东西都要停留片刻。
褚渊没什么表情,跟个保镖一样,一眼不眨地盯着她,跟着尾巴后面。
徐琬站在一个泥人摊子前,笑脸盈盈问捏泥人的老汉:“这个要多少钱?”
老汉一只手摊开,抖了四回。
“一个二十文。”
“哇————那我再看看…”
变脸之快,老汉在县里捏泥人几十年了,还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小姑娘,他还多看了她一眼。
徐琬又往下一个摊子去,以前她花钱也没这么克制,工作后看到喜欢的东西,价格合适的条件下都会买给自己。
现在……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她如今可是实打实困难户。
褚渊跟着无言以对,要不是因为他知道她嫌贵,一家一家蹦跶,都得一位她是来捣乱的。
只是在徐琬停在一个卖刀具的摊位上时,褚渊注视着她捧着一把小巧的刀,露出留恋之色,他脑中忽有一个念头闪过。
晃在腿边的手掌紧攥成拳头,暗暗下决心,以后有银子一定给她买各种刀。
徐琬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让褚渊有了这么危险的想法。
她是拿手术刀的,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操刀,有点想念了。
可她不想要杀猪刀啊!
徐琬看够了,回头唤他:“你来。”
褚渊以为她是一刻都不想等,想要马上拥有。
咬咬牙说道:“你想要就买。”
徐琬怪异地睨了他一眼,指了指摊子边上插着一根旗,上面那奇丑无比三个字。
杀猪刀。
她状作无辜道:“可家里没猪给我杀呀……”
褚渊眼皮一跳,知道是他先误解了,可在触碰她无辜的眸色中跳跃的狡猾之色。
他心道: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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