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薅住鸡屁股,把鸡压死在臂膀下。
她大吼一声,叫来猪队友,“快点帮一把手,它力气太大了,还想蹬腿作最后的挣扎!我快顶不住了!”
褚渊让面前妙不可言的一幕,深深震撼住了。
知道徐琬的嘴皮子是一等一的厉害,可是他不知道那张看起来又软又香的粉唇…..竟然是一个金口……
他迟钝地伸出手臂,轻轻松松把仍在绞尽的鸡薅住。
“竹篓里有几块破布,你拿出来用镰刀割成一条。”
破布本来是怕这趟进山收获太多,竹篓装满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徐琬擦了把脸颊上流淌的汗水,照他的话去割布条。
两只鸡爪在两人的合力下,被布条扎得紧紧的,令倏忽狂躁的野鸡挣脱不了。
因为担心鸡和兔子在一个竹篓里打架,徐琬从褚渊背上的竹篓里拎起兔耳朵,下一刻,褚渊就把野鸡扔了进去。
还是徐琬扣进竹篓盖子,再由褚渊把兔子装入徐琬的竹篓里。
刚刚那段金口一开,野鸡自然来,让徐琬面上很有光,她侧目朝褚渊眨眨眼。
扬起唇角,微笑着说:“难道这是我穿越的福利,金手指?”
同是穿越人士,既然徐琬有金手指,怎么他没有?
褚渊心里的平衡木一偏,黑眸望四周环绕了一圈。
见状,徐琬收敛笑意,碰了碰褚渊结实的手臂,提议道:“不如你也试试?”
褚渊觉得有点难为情,别看他在这里才十八,因为常年干农活的缘故,晒成黑炭,看起来二十有三。
而徐琬生得白嫩嫩,娇美美得,看过去反而像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她每回调皮捣蛋的时候,皆是一派纯真的模样,只会让人觉得美好。
褚渊摇摇头拒绝,“还是不了。”
徐琬看出他的顾虑,男人都是好面子那一套,况且这人还是位实实在在的钢铁直男。
徐琬给他打气,再次怂恿道:“没事的,试一试吧。这里只有你和我,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要是说出去,下辈子就当只猪。”
她说得一本正经,看不出有一丝玩笑,褚渊信了。
他抿紧薄唇,尝试着说道:“木薯。”
徐琬:“……”
他倒是拍几句老天爷的马屁啊———这么简短的两个字,谁知道老天爷会不会听得到。
不过,徐琬还是凝神,同褚渊一道望周围张望。
一刻钟后,他们的面前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也没有出现。
看来褚渊没有金口……
徐琬感到惋惜,一个有可不比两个有好处多。她想了想,也许褚渊的金手指和她不一样……
其实褚渊并没有很失望,大概这种匪夷所思的事经历了一次,再来一次就有点不真实了。
“走吧。”
徐琬屁颠屁颠地跟上,还不忘开着玩笑逗他开怀。
“我觉得,我有的肯定你也有,只是它可能会不同。”
褚渊淡定地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你有我有都一样。”
如果都拥有了想要什么就能变出的什么的金手指,那天下危矣———
他们俩,谁看着也不像能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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