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才刚好,在山脚下撒了一下午的木薯,过度劳累,以防脚伤复发。
褚渊娓娓而谈地说道:“从前听我一个骨科的师兄提过,他平常下班回家后,会坐在沙发上泡泡脚,能够缓解一天的疲劳…”
徐琬收回思绪后,睁着两颗圆圆的杏眸,听得认真。
待他说完,她轻声道:“想不到你还蛮懂得养生的。”
如珠玉一般圆润饱满的脚趾俏皮的翘起,徐琬盯着看了一眼,缓缓地把脚放入木盆里。
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适应。徐琬舒服地舒了口气,眸子也眯成月牙。
大掌沉默地没入水中,不知不觉地将那一双秀气好看的小脚丫握在手里。力度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脚底,男子不知何时随着手掌的去向,俯低头,专注地注视着水里白的惊人的脚丫子……
陌生地触碰令徐琬下意识想要缩回脚,可是他手掌有力,结实地固定着她。
徐琬艰涩地呢喃细语,“我…我自己来…”
褚渊像是投入于某一个回忆里,低沉的声音徐徐说道:“本来就是我该做一辈子的事……”
这话使得徐琬猛然头,深深地看着她。
她突然有点颤抖地问出口:“你是谁?”
……
目睹过隔壁的好戏后,牛二夜半三更的时候时常被尿憋醒。
他对身体里陌生的感觉,一无所知。
总是在夜半睡不着的时候,忍不住翻到隔壁的院子去偷看。
当然不是那么幸运,每一次都能撞见那一出精彩的戏。可到底是让牛二撞见过两回,让他忘都忘不掉,整日整夜想着。
梦里,他躲在窗檐下盯着破洞看去,痴缠的身形晃来晃去…
不多时,牛二气喘声变得越来越重。
那一股熟悉的尿急感袭来,令他又是着急难受又是兴冲冲。
最后,憋无可憋,身体里的开关一拧,他得到了释放一般,没了难受的感受。
随之而来的,是床下一阵湿漉漉的,使得他屁股很不舒服地往里挪动。牛二翻了个身,继续沉沉地睡去。
牛二他娘一早烧好饭,见牛二还没醒来,推门进屋喊人。
她推着牛二的肩膀叫着:“牛二,牛二,牛二,该起了啊。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平时这个时辰早都起了啊…”
牛二他娘叫了半天,不见动静,她皱着眉,摸了摸牛二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这才放心。
伸手抓住棉被的一角,一把将棉被掀到床尾。床榻中央一片湿意,立马惹来牛二他娘的注意,她的脸皱得越来越深。
妇人猛地一喝,“牛二!看你干的好事!”
这回,牛二终于转醒,他从床榻上爬起来,揉着眼看他娘,口水流了一嘴。
牛二他娘看到他这副模样,骂道:“你看你孩子,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啊!”
牛二顺着眼望床榻中央看去,他咧着嘴傻笑,口水流淌着直线掉落下来。
“尿急,憋不住。”
牛二他娘把他赶下床,抱起垫被,骂骂咧咧地出了屋子。
“我真是欠了你的!一把岁数还好给你洗被子!”
牛二他爹从院子走过,听到骂声,顿住脚。
随口问了句:“二小子尿了?不是都好久没尿过床?”
这时候,牛二他爹像是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走到牛二他娘身边,耳语了一句。
“你是不是认错了?二小子是不是想媳妇了?”
牛二他娘洗被子的手瞬间顿住,她望着牛二傻呵呵站在院子里玩蚂蚁,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