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大点声,我没听清你说要回谁家。”陆虎故意把手窝在耳朵上,往雅娜丽嘴边凑过去。
“回一一咱一一家一一”雅娜丽不知从哪儿来了勇气,拖着长音大声叫喊起来。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回咱家,回咱家,俺的亲亲宝贝,孩儿们的妈。”见雅娜丽被自己惹得有点儿恼了,陆虎赶紧搂着她服软。
胡乱填饱了肚子,把驮货架上马背。陆虎拦腰抱起雅娜丽,把她放到最健壮的一匹白马背上,接着一纵身跃上马背,左手轻轻揽着雅娜丽柔软的小蛮腰,右手提着陌刀,吆喝一声,赶着马群顺着来路往回返。
约摸走了两个时辰,前面忽然传来虎啸声。
好像不止一只,陆虎凝神提气,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转眼前方就出现了四只老虎,一溜小跑往这边奔过来。
卧槽,团伙作案,老虎一向不都是喜欢单独行动吗,这怎么还组上团了?
先把最肥大的那只一刀给劈了,首恶必办,胁从敢喳喳唬唬就一齐给办了。
老虎咋滴,在老子陌刀下就是老鼠……
陆虎心里给自己吹着牛打气,却紧张得手心都冒了汗,毕竟四只虎不那么好对付。
奇怪的是,马群见到老虎并不惊慌,稳稳当当一如往常。
雅娜丽也跟没事人一般,小猫似的,乖乖地偎在陆虎的怀里。
“雾槽,这老虎是你家亲戚呀。”陆虎贴着雅娜丽的耳根儿吐槽。
“那当然了,比你可亲多了,更比你会来事儿”雅娜丽反过来揶揄他一句。
杂乱的马蹄声传来,跟着老虎过来了一群骑者---鄂伦特人。
龟田饭桶太郎一马当先,达沃王和雅克西一左一右,紧伴其侧,后面是或张弓搭箭,或手握兵器的大队额伦特猎手。
马队在对面约二十米处停了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一对玉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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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有多黏糊。
此情此景让达沃王父子情何以堪呐!真是:默默无语心思乱,想找地缝往里钻。
此情此景让龟田妒火高万丈,怒气心头撞,扯着脖子大喊大叫:“哭嫂(我去),哭资(人渣),胎麦(你丫的),八嗄(笨蛋),洗柰(去死吧)…”
这货状似疯癫,语无伦次,“哧啦”一下,拔出腰间窄刀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毕竟忌惮陆虎手里的陌刀,龟田饭桶太郎只是嚎叫着干打雷,终是没敢下下雨。
陆虎笑嘻嘻地气他:“龟孙,有种你放马过来呀,哭你嫂子,哭你儿子都没有用,你哥和你老婆也帮不了你,还是回去洗洗奶睡吧。”
见龟田跟个赖蛤蟆似的,气得一鼓一鼓呱呱呱,接着火上添油:“你的十三个手下,全让我给咔嚓了。你还是到阴曹地府找他们去吧,这些马和货归我老丈人和大舅哥了。”
达沃王和雅克西对自己怒目相向,让陆虎心里有些发虚,赶紧给他俩拍马屁送大礼。
“你给我住嘴,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生,龟田丧是我们的财神,你算个什么东西。”达沃王这次没吃陆虎那一套。
哎哟我去!龟田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这么高的吗,还弄出个龟田丧来,丧,不就是先生的意思吗,真肉麻,我这傻老丈人脑瓜子里是不是缺根弦儿呀,我得点拨点拨他:“父王,不就是破咸盐吗,你可以用这些货到大盛去换,少了他张屠夫,照样吃带毛的猪,不用龟田丧,咱吃的更持么香。”
“放你娘的拐弯儿屁,你大盛雁过拔毛,刮地三尺,良心都让狗吃了,这些货,在大盛能换到的盐,连龟田丧的三成都赶不上。”
大盛这么黑心肠的吗!欺人是有点太甚了。
陆虎傻眼了,无言以对。
雅克西张弓搭箭:“小妹,你闪开,让我射死这头畜生。”
“哥,你把我也一起射死吧。”雅娜丽的声音很决绝。
“你要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闺女,赶快下马,到爹这儿来。”达沃王威胁道。
雅娜丽望着自己的父亲,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鼻子一酸,眼里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牙鸡给给……”龟田饭桶吃不着葡萄,并不嫌葡萄酸,反而是自己心里酸。葡萄现在为陆虎落了泪,把他给酸翻了,举刀挥舞着,却回头吆喝颚伦特猎户冲锋。
雅克西身后一莽撞大汉想立头功,左手盾牌护身,右手狼牙棒挥舞,纵马冲了过来。
陆虎陌刀一挥,一道青光闪过,那大汉分成两半落地,座下的马也从腰中间一分为二。
跃跃欲试的颚伦特猎人们吓得全都不敢动了。
陌刀一闪,人马俱断。
陌刀的厉害,果然是名不虚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