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要两个火药桶别爆炸就装看不到,等一切慢慢习惯就好了。
还好全美玉姐妹温婉贤淑,并不和两个侍女计较,让她俩连挑事的由头都找不到。
陆虎边想边把小白放到桌上喂它。
吃完饭,陆虎对朱小莹道:“去给奴才孙渍喂点饭,别把他给饿死了,留着他还有用处。”
奴才孙渍整整一夜脚枷头枷约束着,坐不能坐,卧不能卧,只能倚着柱子干站着,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人形。
陆虎没敢让麻丽红过去喂他,这虎逼娘们儿暴脾气说来就来,万一再飞起一轮无影绝命鸳鸯踢,奴才孙渍伤上加伤,弄不好就爆体而亡了。
麻丽红喊来两个厨子收拾饭桌,陆虎让她找笔墨纸砚,正忙着,奴才孙渍忽然一声惨叫。
几人看过去,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
奴才孙渍满脸血迹,哈着腰鬼哭狼嚎。
朱小莹表面看上去少言寡语,老实巴交,其实心里更阴狠。
奴才孙渍疲乏至极,浑身酸疼,再加脖子上戴着枷,吃饭便不那么利索,汤汤水水顺着下巴往枷板上和脖子里淌。
朱小莹见他嘴角泛着白沫,恶心的差点吐了。
猛地想起以前被他逼着做的屈辱事:捶腿还不行,竟然让给揉臭脚丫子……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小勺插进碗里,勾起指甲尖尖的五指,上去就是一个大力鹰爪挠。
阴狠的一爪挠下来,五个指甲缝里全是生肉丝儿,奴才孙渍的脸上五道胡萝卜丝儿清晰显现。
奴才孙渍忍着痛没敢吭声,他怕下面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朱小莹更加来劲,喂一勺刷出一挠,竖刷横抓,不一会儿,奴才孙渍的脸就变成了一朵大红花。
不到一天,从天堂一跤跌到地狱,奴才孙渍心生悲哀,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你这条作威作福惯了的老狗还敢哭,我让你特么憋回去:朱小莹咬牙切齿,运起全身之力集于右臂,一个绝命手恶狠狠的抓住肥厚的肚皮,用玩钢球的手法往死里的抓捏。
奴才孙渍再也隐忍不住,放声惨叫起来。
父亲被折磨的那么惨,全美玉姐妹对奴才孙渍恨之入骨,当下的情景让她俩心里大为畅快。
对陆虎更加感激,巴不得以身相许。
奴才孙渍的惨叫更引起她俩的痛恨,真想上去打几下出出气。
只是骨子里已经养成了淑女范儿,拉不下小脸上去又掐又挠的。
麻丽红见状手脚又刺挠起来……
麻丽红没受过那么多教育,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把他揍,快速跑过去一个飞踢,脚底精准的拍在奴才孙渍的鼻梁上。
毕竟是个女人,力道没那么大,奴才孙渍只是鼻血长流,脸总算没被拍成平板。
麻丽红仗着腰腿柔韧性好,花里胡哨舞起了连环大飞脚,杀伤力虽不强,杀伤范围却不小。
至少有一半飞脚有意无意甩到朱小莹的脸上。
朱小莹吃了不少哑巴亏,被大飞脚抽得灰头土脸,心里明白麻丽红借机整自己,一心琢磨着如何报复回去,抓捏那肚皮的手自然而然松开来。
奴才孙渍总算松了一口气:别的折磨还可以咬牙坚忍,捏软肚皮之痛无法形容,实在是难以忍受……
朱小莹早上起来精心打扮的花枝招展小俏脸,被麻丽红的鞋底甩成花里胡哨的大花脸,疾风暴雨般的大飞脚扇的她晕头转向,只好抱头蹲在地上。
绝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麻丽红眼急脚快,高抬腿一个下劈,脚跟重重砸在朱小莹的天灵盖上。
朱小莹惨叫一声,被彻底的ko在地。
麻丽红也一声惨叫,呲牙咧嘴坐倒在地揉脚后跟儿。
疯狂内卷,两败俱伤。
反倒是便宜了奴才孙渍老流氓。
“你们俩玩儿的差不多了,别把奴才孙渍给玩儿死了,互相帮着给伤处抹点儿舒筋活血药水,然后该干嘛就干嘛去。”陆虎一句话平息了战乱。
……
……
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全珍珠姐妹坐在桌后,
拿起笔做好了书写的准备。
“你们俩站在两边儿给研磨。”陆虎安排完两个侍女又大声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