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黑衣人齐攻上来,那弯刀恍如幻影,旷艳红依旧奋力相对,对招之时,她苦参破绽,且战且退。
这达摩七十二剑,她虽然是练了三年,但真正实战起来,她总得并不那么顺手。一来是招式过多;二来是这七十二剑重在变化。而旷艳红使起来有些按部就班。
黑衣人们越发凶猛。而旷艳红却也逐渐露出败象。
黑衣人越攻越近。而这时,旷艳红身体忽然向前一倾,整个人仿佛失去平衡一般向前倒去。
她想:这几人怕是要个个击破。这出乎意料的一剑刺向最中间的那一个黑衣人。
这一招很是迅速,中间那黑衣人反应稍慢,急急后退,转刀上提,朝着旷艳红伸出的手臂上来,旷艳红剑尖始终离那人,而其他黑衣人的弯刀也向着旷艳红砍来。
旷艳红这才想起,飞红剑还有一个妙处。手腕一抖,剑身脱柄飞出,顿时穿过那人咽喉。
其余人弯刀就到眼前,旷艳红一个后翻,顺势一拉剑柄,剑身刷的一下,将那人劈成了两半,回到剑柄之上。
这让其他黑衣人始料不及,那两半的尸体分开之时又分别打到旁边两个黑衣人,如此,黑衣人不由分心了几秒。
旷艳红还在空中,手腕再是一抖,这剑趁着一个黑衣人走神,当即取了一个性命。
这飞红剑的妙处,就在这剑身与剑柄以钢丝相连,如此可两三丈外取人性命。但旷艳红未使的惯,便发挥不好它的威力,往往危机之时才会想起。
八个黑衣人本和旷艳红打作平手,如今倒下两个,旷艳红就得心应手的多。趁着他们还未缓过神来,旷艳红迅速出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几十招内,就又杀了两个。
剩余黑衣人已然大势已去,只听得几声惨叫,那耶律夷列随从竟然有四五人已经倒在了铜锤之下。
耶律夷列也难以招架,能把百把几十斤铜锤轻巧自如,可想而知,力道是何其的大。
旷艳红杀下这几个黑衣人,要看耶律夷列就要不敌,正欲前去相助,几十个金兵又围了上来。
杀退了一波,一双黑影又飞到旷艳红面前,这两人手持一对短刀,是一个佝偻老太太和一个消瘦老汉。
这两人身法凌厉迅速,无论旷艳红怎么躲避,他们竟然都能取得近身优势,而旷艳红的剑,如何都伤不到他们。每每旷艳红刺向他们,身影一闪,那两人就到了另一边。
两对短剑迅速诡妙,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二人之力,远比那八人厉害的多。不过几十招,旷艳红只有费神抵挡无力出剑刺杀了。
再过几十招,旷艳红越发落了下分,旷艳红刚觉左肩刺疼,大腿之上又辣痛无比,身上已然多处伤痕。
最终,抵挡不力,那妇人一短剑已经到了胸前,挡无可挡。
“当!当!当!”只见眼前一阵寒光,这俩人竟都退后了两步。旷艳红转头一看,原是那王重阳帮她挡过短剑。
王重阳手上一柄长剑,极窄无比。他对旷艳红笑了笑,而后对着那两老人笑道:“两个人一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小姑娘,不像话。”
“那就杀了你们两个!”这二人齐攻上来,旷艳红与王重阳合力而对。
想不到看似书生,剑法还不错!
这王重阳的剑法浑厚有力,坚实稳重,主守后攻,
攻守之间,配合默契,而那两老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招数却杂乱无章,显然是久居江湖的老油条,不拘泥刻板剑法,随意而出招,这样的人对付起来却更加困难。
这两个人,旷艳红与王重阳看似一个对一个,实则这二人总用飘忽身法调换位置,旷艳红眼前,时而老头,时而老太,如此,让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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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和王重阳攻起来更加难以找准时机。
啊!
一声惨叫,不一会儿,那老太竟被王重阳长剑穿胸而过。
老头一愣,旷艳红眼光一闪,当即一挥剑,那老头的头便斩下。
啊!
这声音让旷艳红心中一紧,转头一看,耶律夷列已然被三四个铜锤大汉围攻,随从只剩下一个。
不出二三招,耶律夷列就被捶胸胸口,顿时口吐献血飞出数丈。
“二哥!”眼见一个大汉向着地上耶律夷列锤去,旷艳红急忙跃身过去,躺在耶律夷列身上,横剑来挡。
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一铜锤下来,手中长剑嗡嗡作响,旷艳红的手掌恍惚再也握不住剑,虎口破解,流出血来。大汉另一个铜锤又攻过来。
“当!”
一把长剑挑开了铜锤,旷艳红一看,只见那老道士立在身前。
其余三四汉子轮着铜锤一起上来,老道士挡得两锤,已然退后数步,看来这些汉子的力道也让老道士吃了一惊。老道士沉气扎马,见一个汉子攻来,立剑一砍,那汉子举锤来当,只听一声惨叫,那汉子举着的铜锤竟然被直接劈成两半,人也成了两半!
好霸道的剑法!
旷艳红赶紧扶起耶律夷列,他已然虚弱昏迷。
“王子!”一个受伤的随从跑过来,旷艳红回头一看,耶律夷列所带的随从已然只剩下这一人。
他因我而来,怎能让他在此地交代了性命!旷艳红一声口哨,枣红马飞身过来,旷艳红与随从合力将耶律夷列放上马背,而后叫这随从也上了马。
“小红!走!”
枣红马一声长啸,飞奔而去。
此时,这老道士已经将铜锤大汉杀的干净,他的剑法看来朴实无华,但剑剑力道力道及大,将那些大汉连人带锤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