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那个先生也有些门道。”师父拿着罗盘,在墓坑的四周量了大半天,轻轻叹气说:“也算可以了,再往东南向偏上几公分就好了。”
坟茔听来是不怎么好,但也马马虎虎可以。那剩下的就是一些男女私情的问题。我们往回走,师父对我和师姐笑道:“我一个法师,人家的这些事我可怎么禳解?”
师姐看着四周的风景,装作没听见。前面正走着的青年停步等我们,我们跟上他了。他问师父:“先生,找坟茔地的那个先生说这个茔地对我们后辈们会有些影响,先生能给我说说吗?”
师父笑道:“不在你身上,在你以后的媳妇身上。”青年问这话怎么讲,师父笑道:“你以后娶到老婆了,要嘛老婆三天两头闹出走,要嘛和别人勾搭偷汉子。这些都是可能的。”
这个青年叫玉柱,玉柱听了闷闷不乐的自己先走了。师父感叹,这可能也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因果循环。
回去后家主的老婆招呼我们吃菜喝酒,下午是哭灵啊行香啊一系列的丧事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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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不回去,师父和主持丧事的先生聊天聊得很起劲。已经是很晚了,主妇过来叫我们去休息。
那个先生前脚才走,家主后脚就进来。他给师父三张百元大钞,握着师父的手恳求说:“先生,这个坟茔地有些不正,说是孩子们那里有点说头。先生能不能看着禳解一下。”
师父摇头说坟茔地不能再动,只能那样了。家主请我们去休息,师父笑道:“今晚不休息了,我看天黑那会风色不是很好。晚上我们看着店灵堂里。”
家主答应着让妻子给我们上菜上酒,师父喝了一点酒,在沙发上闭目打坐起来。这是师父每天必修的一项功课。
我和师姐悄悄的猜拳喝酒,师姐酒量也很好。拿过来的一斤粮液给我俩喝完了,师姐没尽兴,撺掇我去向主妇要酒。
她一遇到这样出头的事情就躲在后面,把我往前台推。我万事俱足的口气懒洋洋的在沙发上躺下说:“酒足饭饱了,睡一觉最好。往烂醉里喝也没什么味儿。”
我躺下装睡,师姐也枕着我的肚子在沙发上侧身躺下。不多时听见师父起来走动的声音,再过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晚上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忽然一扇木头窗子给大风一下吹开,啪一声拍打在板壁上。
窗子上的玻璃掉下来,在地上摔碎。我一下惊醒过来,师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我:“什么东西摔下来了?”
风吹的很大,直往中堂里灌进来。师父警惕的看着灵堂那边,催促我和师姐快点起来。
我和师姐把法器包里的法器拿出来给师父,我俩手里握着纸符。等了一会,灵堂里忽然传来一声悠长沉重的叹息声。
师父给我和师姐使眼色,示意我俩别轻举妄动。他伸长脖子看着灵堂那边,过了不一会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令人毛骨悚然的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大概七八声以后才停下来。接着中堂里又传来急促的说话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