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我们三人往回走着。师姐给我推测家主那两人是在呢么勾搭在一起的。
那个家主长的魁梧雄壮,照师姐的说法,肯定是老头子不行了。老头子的后妻看上家主雄壮,主动勾引家主的。
一路上说着闲话回到家里,师姐要洗澡睡觉。师父嘱咐我和师姐待会去河边这点柽柳。这种柳条也是辟邪用的。
师姐洗完了,让我给她梳好头。我俩吃了点东西,赶着几只鹅去河边。我们虽然是在农家,但是不种地。几只鹅和鸡是我们唯一的家畜。
把鹅赶紧河中池塘里,放下钓鱼的钓钩,我和师姐在河边柽柳林子里折柳条。我们做法事,需要的是那种没经过任何虫蛀鸟啄的完好柳条。
折了一捆柳条,我俩去守钓钩。师姐坐在我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出神的想刘河那个家主两人的事。
她一会念叨:“你说他俩是谁先勾搭谁的?”又问我:“家主的妻子知道这事吗?应该知道吧?”
我笑道:“你怎么没给死人蛊惑,倒给活人蛊惑了。念叨这些做什么?”师姐笑说我不懂。
我叹气道:“有什么不懂的?我师姐岁数大喽,想的也多喽?对不对师姐?”师姐笑着咬牙掐我胳膊,换让我不许躲避。
鹅在上流的池塘里嘎嘎叫着游泳,我听师姐给我念叨那个小伙子喜欢她,看上她了。
师姐笑说:“前年考上大学的那个,周小斌,知道吧?过年那会还特地来找我玩呢。”
我听这些,有点微微的嫉妒之意。挑着没头感叹:“你这么一个一个数有什么意义?人家去大城市里的人,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找你玩就是解解闷,玩玩你。”
师姐光脚往我脸上贴,说我没有一句好话。才闹着,鱼漂动了。我说:“上鱼了上鱼了。”赶紧拉扯鱼竿。
好像吊到大鱼了,鱼竿那头特别沉重。我小心的拉动鱼线,别拉的太猛,让大鱼给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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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光脚站起来问我:“钓到了吗?很大吧。”我一个人有点拉不动,我让师姐帮我收拢鱼线。
我嘴里说着“”慢点,轻点,别太用力。“把鱼线一点点的往回拉扯。师姐嘴里咕哝:“你钓到什么玩意了?这么沉。”
等钓钩那头的东西缓缓露出浑浊的河水里,好像是一件破衣服。师姐大失所望。
再往上拉了一点,好像这不光是一件衣服,我仿佛看到人的手脚了。使劲拉了几把,把衣服拉上淤泥浅滩。
师姐惊叫一声,在我身边乱跳着嚷叫起来:“人啊,是一个人啊。”具体来说是一个尸体。
我也吓的头皮发麻,但还算镇定。我小心的把尸体拉到岸边,真的钓到人了,而且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师姐诈唬着乱叫乱跳,我倒转鱼竿,用鱼竿拨转尸体。一个圆脸的小孩子,双目紧闭,嘴唇发青。
我觉得这孩子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的。师姐女孩子家心思缜密,看一眼就认出来,又乱叫起来:“是那个清远道长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