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胡飞雪:“我们堂营讲的是什么时候出马的?”
胡飞雪“哼“道:“来年您寿终正寝,我们和北斗帝君应的时限就算了吧,再动手筹备吧。初定于九月初六日,届时堂营同堂,您完全是个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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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过了1年多,说快又慢,一眨眼又是1年了。
我和胡飞雪讨论,可不可以祝福我高中读的好,到时想考到哪所大学就考到哪所,不要整的再自费去读大学了,去三表吧,多么没面子。
我想胡飞雪一定是满口答应了,不料却摘的倒背如流:“事在人为。如果你们不努力学习,谁祝福你们也没招儿!”。
我脑门黑线地对她说道:“这不需要你加持吗?我麻烦你别再和初中时一样,祸祸人寰生不如死!”
胡飞雪满面春风地应允道:“打窍已过,您如今七窍通畅,不必为此事,,心。但有一点我必须先出来提醒您,由于我们大堂人马并非每个人都知道您。故出马前,必有部分仙家对您进行调查,与打窍相比是无足轻重之事。”
如果我再相信她这个不起眼的我是傻子的话,原来也是说文打窍其他情况不得而知,总之胡飞雪上我时,身体格外沉重,并不时起鸡皮疙瘩,一阵感觉小凉风吹到脖颈子上。胡天愁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一样。胡天愁是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胡天愁又有什么故事呢?当胡天愁上我时,这颗心就像揣着一簇小草,无论如何也无法安静。
如果是其他仙家的人来到这里,没有附身还可以,如果附身的话,还难免我的罪。
我讨论是否可以等到出马后再谈。
却遭到胡飞雪的拒绝,胡飞雪对我说,为什么要先调查一下我再出马,就是这个规定。
弟马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弟子对自己的心性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定位,不能一味地追求荣辱不争;现在抓徒弟,却必须是两人一组。要知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荣辱不惊呢?要让弟子们对师傅肃然起敬;要让弟子明白,自己应该有什么作为。要使弟子们心悦诚服地对待师父,兴不能有半点不敬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