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对着别人随口一口一个贱货,难道就不怕,在你背后,其他人也是一口一个**的称呼你吗?”
“我和这个房间的主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行为举止之间清清白白,在你嘴里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你思想这么龌龊,怪不得看别人也龌龊。我建议你去洗洗脑子,不然人还没到人跟前,腐烂的思想就让人对你退避三尺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红袍青年将侮辱性的词语放在少年头上时,薛柔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剧烈的愤怒,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她义正言辞的抨击着别人思想龌龊,全然忘了自己在看见少年时脑子里瞬间翻涌的黄色废料。这大概就是常人所说的,严于待人,宽于待己吧。
青年的脸青了白,白了青,看着薛柔的背影,眼眸之中浮现阴郁之色,“呸,什么玩意。”他骂骂咧咧了几句,转身离开。
无人注意到,在角落里,一个人影悄悄地躲在哪里,站了许久许久。
遇见这么个奇葩,薛柔没了出去游荡的意思,转而思考起自己的处境来。
自己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就算有一肚子的想法,也没有实施的条件,难道要模仿电视剧里那样上街拦着路过的大官,毛遂自荐?
但是有的电视剧里好像还说过在和官员说上话之前,平民老百姓是要被打上几十棍才能说话的,薛柔摸了摸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估摸着自己也就挨上几棍子就一命呜呼了吧。
薛柔这么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右手臂一阵刺痛。她撸起袖子,看到了一个云朵状的灰色标记。
奇怪,自己手臂上明明是光滑一片,什么时候多出来个这个玩意?
薛柔看着手臂上奇怪的形状,越看越眼熟,半晌,突然一摸脖子,摸了个空。
她想起来了。一个星期前她走在路上,一个疯疯癫癫留着大胡子的人突然塞了一块玉佩过来,说什么她的缘分到了,异世来客什么的,然后又疯疯癫癫的走了。
薛柔平时最讨厌戴什么东西了,更别说是一个疯子塞过来的东西,但是那块云朵状的玉佩她莫名的喜欢,犹豫了许久,还是戴在了脖子上。
然而,现在她脖子上的玉佩消失不见了,反倒是手臂上多出了一个形状一模一样的标记。
该不会,这就是她的金手指吧?
“金手指,金手指,在吗?给个反应啊!”薛柔拍着胳膊道。
难道是需要什么启动仪式?薛柔想到里滴血认主的套路,咬咬牙,狠着心咬破了指尖,挤出了一滴鲜血滴在标记上。
然而,一分钟,两分钟,标记毫无反应。
薛柔绝望的巴拉着胳膊,完了,金手指不搭理她,她可怎么活呀。“让我死吧。”这血,简直白流了。
“什么死不死的,你怎么了?”陆逸推开门走了进来。
“没,没事,我就是随口说着玩的。”薛柔干巴巴笑了笑道。
陆逸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过来吃点东西吧。”
本以为少年是来驱赶自己的的薛柔心里一喜,难不成看自己可怜,少年改主意,不赶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