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一个侧身顺利躲过宜露的攻击,宜露没想他动作会那么快,手却已经收不回来了不搜控制的往前冲去,一个不稳,重心失衡,直接摔倒在地,鼻尖哗哗流出鲜血,染了半张美人脸。
“陆逸!”在摸到满脸的鲜血之后,宜露没忍住,吼了出来,好似一个疯子,很多好色的目光都转变成了嫌弃。
他明显摔得不轻,被打手扶起来时鼻尖还在不断的滴血,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瞬间将土地染成暗红色,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觉得不可思议和愤怒:“你个小贱人,你居然敢躲!”
陆逸舔了舔后槽牙,内心不屑的啧了声:“我为什么不敢躲?你还以为是以前吗?”以前,他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对宜露处处忍让,却不想让宜露越来越得寸进尺。
现在他甚至都没有反抗,只是躲了一下,宜露都好像被冒犯了似的,谁给他的勇气?
视线凉凉的在几个打手身上走了一圈,要不是这几个人在,陆逸一定会让宜露尝尝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当然,不止陆逸厌恶这些人,宜露看这些不知变通的打手们,也满是不爽。
“上啊,你们是死的吗?都没看见我被人欺负了吗?”宜露愤怒的瞪着打手,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打手们虽然看着不知变通,但都是在迎春居里混出来的人,基本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虽然陆逸此前是楼里的奴仆,但现在却早已经物是人非。陆逸一看脸色就知道被养的很好,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还能用得起奴仆,这样的人,她们是不会轻易得罪的,至少不会为了宜露去得罪陆逸。
再说,她们的任务也只是为了防止宜露受伤,却不包括要替他教训人,就算是老鸨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也断不会为难她们的,只能说,宜露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和处境,一味的自我迷失罢了。
见几个打手没有动手的意思,陆逸趁机带着黄竹跑了出来,再也不敢耽搁,郁闷的回到了家里。
“怎么了,不是出去逛街了吗,他怎么这个表情?”刚结束锻炼的薛柔无辜的看着陆逸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举动,满是不解的看着一边惶恐的黄竹问道。
黄竹神色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好在薛柔不是个难为人的,见他一脸为难,便打发他去做饭,自己去敲响了陆逸的房间,“小逸,能出来一下吗?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不想看。”气鼓鼓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薛柔眉毛一皱。
之前不管小夫郎怎么闹别扭,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不给她面子的,看来这次遇见的事情还不小啊。
算了,还是让小夫郎自己先冷静一下吧!
薛柔转身去了厨房,黄竹刚刚才开始准备饭菜,见薛柔走进来了,顿时僵了僵,“东家,您有事吗?”心里打鼓:都追到厨房了,该不会还是继续刚刚的问题吧?
薛柔摆了摆手,这才想起黄竹还在厨房,“没事没事,你继续忙。”说着顺走了一个陶瓷罐抱在怀里离开了厨房。
看着薛柔潇洒离去的背影,黄竹不解地摸了摸脑袋,实在搞不清楚薛柔特地来厨房顺了个锅是什么骚操作。
他不知道的是,薛柔一开始本来是打算在厨房里面自制一个爱心巧克力的,但是直到看到黄竹,他才想起自己的东西,好像还有点见不得光,所以才无奈的拿着一个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慢慢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