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了些,宋敛归家得愈发晚,回来后不过就是那些事。
楚莺在金丝笼中待得久了,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在这几天中逐渐学会了迎合宋敛,那是生理反应,避无可避。
她潮红着面颊,眸中泛着盈盈水光,咬唇望着宋敛,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唇被撕咬亲吻,宋敛像是要通过一个吻,传递许多爱。
但这份爱,楚莺很难理解。
这世上哪有人对待爱人,如同对待牲口一样?
累了后,宋敛将楚莺裹在怀中,用一张柔软的白毛毯子裹着她,搂着她,一起望着窗外的雨,在丝丝的暖气中,诉说情话。
宋敛吻着她的眉角,轻拨着她的耳垂把玩,轻声问:“这里有没有住腻,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他可真是个善良的驯鸟人。
细心到怕楚莺这个牢笼住腻了,要换个新的。
楚莺不知该哭还是笑,“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宋敛掐着她的腰,贪恋地弯腰去吻她的唇瓣,“没有,我只是通知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快收拾好,这两天就要走。”
楚莺动了下腰,想要躲,却被他紧紧搂着,他贴在她耳边,“别磨,我可是真累了。”
嘴上这样说。
可他如果真的想,就会拿出上位者的高傲,命令楚莺像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提线木偶一般伺候他。
不仅如此,还要她笑,要她做出他喜欢的反应与动作,不然就要接受“惩罚”。
宋敛的恶劣在这些日子中尽显,但这份恶劣中又渗着点心疼,他心疼楚莺的过往与遭遇,要不是梁曼君,或许她不会被赶回村子里结婚,失去丈夫,遭遇婆婆的打骂侮辱,被村子里粗鄙的男人惦记。
但如果不是梁曼因,宋敛今天或许要称楚莺一声嫂嫂。
如此想着,宋敛食髓知味地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低头咬了口她洁白圆润的肩,阴暗地假设了一番。
就算楚莺真的是他的嫂嫂,只要他喜欢,他也是要得到的。
谁都拦不住。
楚莺被咬得吃痛了一声,宋敛在后低低笑了声,“真是难得,你在那种穷乡僻壤,还养得这么好。”
“你松开……”她有些无力。
宋敛的手指在毛毯中来回穿梭,最后顿在楚莺腿根的皮肤上,之前他在那里咬了牙印,留了点浅浅的疤痕,可现在消得差不多了,“……我不喜欢这样。”
楚莺心脏坠了坠,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新奇的点子,“什么?”
“我不喜欢你这么好,别人也会喜欢你的。”宋敛像是得到了一件宝藏的孩子,既想要炫耀,又怕被其他人看见,矛盾又挣扎,“要不然,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楚莺像是被丢上案板的鱼,眼睁睁看着挥向自己的屠刀正在落下,她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去疯狂扑腾着鱼尾。
可没有用。
这不会引起屠夫的怜悯。
宋敛圈住了她的身子,按住她的手脚,喃喃细语道:“别怕,不会疼的,我会让她们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