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因为我太年轻。
我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今天是农历十五月圆之日,恰好又是一个响晴的天,而此时又是正午,阳气最盛之时……!算了,您不信我,我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起身向外走。
“那过了此时呢?”马总的话缓和多了。
我没有停下来。只是狠狠地留下一句:“你准备后事就是了。”
我也是实话实说。
太阳只要一落山,星空就会被厚厚的云层覆盖,不久后必有雷雨。
老人家年岁已大,若只是中此毒,短时期内还不会要命。
可一但受到雷雨的惊吓,定会旧疾复发,新症旧疾外加惊吓,定活不过今夜子时。
我话已说完,随手按下电梯按键。
电梯门开后,不想见到的却是一个老熟人:孙三儿。
这犊子打那日我烧掉吴大善人的尸体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姨父,您别听他像狗一样在您身边汪汪汪汪的一阵乱叫!撵他走就是了!”一看到他,我瞬间就明白马家上下为什么会遭此横祸。
“小子,谁是人谁是狗,咱们今天晚上就知道了!”我强忍一口气,没想理他,只不过我现在就是想忍他也是一时,像这样的人,我相信他死的一定很惨。
我没有打他是看在马总的面子。
“董哥你拦下他啊!”另一间电梯门开后,一个瘦弱的身影走了出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柔弱了。
如今主动权在我这儿,我若真想走他们谁也拦不住。
看到马慕慕之后突然就不想走了。
马慕慕就是楼下那个女孩子。
马仲天的大女儿。
我回头看了一眼孙三儿。
还不到戳破他的时候。
我必需得有证据才行,只要我找到那样东西,不需要别的,我就可以让孙三儿老老实实地给我跪下来叫爷爷。
求我不要将他绳之以法。
到那个时候,我不把你丢粪坑里我都算你小子运气好。
这事儿孙三儿一个人绝对做不出来。
他一定还有同党。
我一定会把这个同党给揪出来的。
“马大小姐,我谢谢妳为我说话。再说我本来也没想走。见死不救不是我们行医人的特点。我只想让妳父亲能给我个台阶下!因为妳祖母的病,我们片刻都耽搁不得。”
看的出来马慕慕还是挺相信我的。
“爸!我们不能再让他在这里闹下去了,那些瓶瓶罐罐的,您还嫌丢的不够多吗?”孙三儿一听这话,后脊梁骨直冒冷汗。
“只怕那些骨玩字画什么的,也所剩无几了吧?”我这叫见缝插针。
“姨父,您别听这个外人瞎胡咧咧,一年前,就是他用妖术烧了吴大善人的尸体,这小子一身的邪魅,分明是在挑拨离间,我和他有点儿过节,他不叫我好也就算了,还想连带您一家也跟着一起吃瓜落!”
孙三儿这一狡辩,让我更加相信这个在背后下毒之人,就是他。
“你闭嘴!”马慕慕话刚音刚落。突然双眼翻白,不省人事。
我二话不说掐住她人中。
她的唇通体都是白色,脸色比之前也难看好多。
看来是那种药起作用了。
她已经出现了轻微中毒的症状。
我管不了那许多了,双手紧紧地掐住她两腮,不想耽误片刻功夫的我直接就吻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马仲天大声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