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扬诺夫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很是吓人。
“也马上到!”
“我们的对手来了,不可轻敌。”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局子里的人是查不到我们头上的,重要的就是这个陈侃。得想办法除掉他。”
乌里扬诺夫抬头继续说道。
乌里扬诺夫到现在也没有露面。
他一直在背后操纵着产业链。
出面的,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叫滕国林的乡村医生。
村民们也只认识他。
此人外号滕二。
除了妇科疾病他不看之外。
其他方面的医术还算可以吧!
五十岁上下的他已经做了快有三十年的村医了。
几年前由于政策好。
他在镇上开了第一家大型诊所。
那时候他不以赢得为目的。
但是这几年却不一样了。
他不但把诊费抬得老高。
还经常把病人往外面推。
以前,他是一个从来不看妇科的大夫。
但是现在,他只看妇科。
且年老者,他从来不看。
他往里面推的病人,多数都是妇科以外的病人。
诊费那就更不用说了。
与那个叫乌里扬诺夫直接联系的。
正是他。
他的诊所里,不是迷药就是能防腐的。
几乎看不到别的药品。
起先,病人家属因为他治死了病人而去他的诊所里大吵大闹。
后来就再也没有谁去闹了。
人死了,就直接拉走。
办个简单的告别仪式。找个地方一埋也就算了。
但是最近号召火葬。
尸体不久后就被挖出来。
之后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死者家属得到了数目不小的赔偿金,自然也就息事宁人了。
那些因年龄大,家里穷又找不到媳妇的人。
这下总算可以找一个心理安慰了。
一个阴暗的小屋子里。
乌里扬诺夫正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
一想到那大把大把的钞票就要流进他的私人腰包里。
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好一个良心让狗吃了的洋商人。
这一天大妮子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
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人也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可是,仍然没有人敢动他。
巴甫洛夫死后,露国方面又委任他为全权代表。
成为我们新的对手。
此人不出手还可以。
一出手我们想不接招都不行。
他上面,牵扯到的人太多。
可是个不好动的主。
那一夜月黑风高的。
三伏天里,没有几个晴天也很正常。
最近也总是在下雨。
秦威他们去请示上级了。
三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新的命令。
小警花陶曼天天摩拳擦掌的。
总想早一天把这些令人发指的混蛋绳之于法。
上面的命令一天不下达。
他们就只能等着。
这一晚,这个叫傅郎庄的小村落外来了好多高鼻梁大眼睛的外国人。
除了几家办丧事的之外。
该睡的也早都睡下了。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不是针对村民们的。
而是因为我来到了这个村子。
他们没有打算让我和大妮子活着出去。
“陶警官,今晚可能会有事情要发生,不管怎么样,妳都要在这里守好。”
“他们是冲我来的!”
“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
“别忘了,我手里可有这个。”
陶警员指了一下腰间的配枪。
神秘的一笑。
有的时候你手里有枪不一定管用。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门外。
“老枭,张聪,你们两个今晚就不要再睡觉了。”
“凡是有上门典当的西洋人,一律给我扣下。”
“喂!你这是和谁说话呢!”
陶曼一肚子的好奇。
和我远在爨城县的哥们儿。
“呵,你还会隔山传音呢?没看出来啊!”
“呵!你就吹吧!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