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我逗她。
“你竟然让我真的喝下去。”
原来她指的是这个。
“妳这不是醒吗?”
“是不是全身上下特别的软?”
我问她。
她点点头。
“我哪也动不了,就是比死人多口气。”
“别这么说。”
说着我就要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她手如果能抬起来的的话。
真能给我一巴掌。
“你这混蛋,你乘人之危,你快停下来。”
“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告你袭警哦!”
我只好停下来,我可不想背上这么个罪名。
“那我没办法了!”
“是妳自己不想彻底醒过来的。”
“腋下有两个穴道,正好可以给妳解毒。”
我转过身去。
“那你不早说。”
她闭上眼睛。
我继续手中的动作。
双手在她的两个腋下轻轻挤压着。
没一会儿,她的胳膊可以自由活动了。
“你这个混蛋,腋下在这里啊!”
我不想触及她的敏感地带。
慢慢又把手松开。
在她的一再要求下。
我才又继续手里动作的。
“陶警官!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什么?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妳可真他娘的美。”
“油嘴滑舌!”
看着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我竟迷失了自我。
慢慢的靠近那里。
不假思索的吻了上去。
她很快站了起来。
刚才的轻吻,我们彼此都很享受。
现在,她和没有喝下那碗水之前的状态在好的多。
她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滩尸水。
突然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陶警员,妳还记得我们在吊尸那儿看到的东西吗?是我把妳从尸窖里拉上来的。”
陶曼猛然间想起。
她惊叫一声坐下。
她的叫声吓醒了大妮子。
“什么味道啊?这么难闻。”
她以为,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这辈子都不想再去的地方。
她也看到了一地上的那一滩尸水。
“现在,妳们都明白了吧?”
二女点头。
“这个人不去复命,他们一定还会再来。”
“走!”
刚刚只顾着卿卿我我。
差点儿就忘了真正的傅大叔一家会受到威胁。
于是我们三人很快就冲了出去。
傅大叔家出门不远就是江边。
几匹大洋马正在一堆篝火之下跳着,唱着。
傅大叔一家就在绑在对面的一棵树上。
篝火上烤着的,是傅大叔一家养的牛。
“乌先生,他回来了!”
乌里扬诺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拿正眼看一个三流下属的。
“怎么才回来啊?”
“回乌先生的话,不是我不想早啊!实在是、实在是这房里有两个娘们儿那小身段简直了。”
“也是啊!乌先生,基里琴科这辈子也就这德行了!见到有点儿姿色的娘们儿就迈不动步。”
一旁,另一个年轻的大洋马也跟着附和道。
“妈的,没出息的货,在我们露西亚,什么样的娘们儿找不到。”
那半生不熟的牛肉当真是太难闻了。
我差点儿就没忍住。
乌里扬诺夫的刀在手里挥舞着。
看的出来,他的注意力都在牛肉上了。
突然,他那尖尖的鼻子好像闻出来了。
闻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刚要掀开面前的牛排。
我一步上前紧紧的控制住了他。
“他不是基里琴科!”
你现在才知道啊!
太晚了。
我一只手牢牢地锁住他的咽喉。
回头一脚将那个刚刚还在替我说话的年轻大洋马险些踢到篝火里去。
也正是看在他刚刚替我说话的份儿上,我的脚下才留了三分余地的。
“你真的不是基里琴科?”
这货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
那嘎吱嘎吱作响的火苗子将他的短裤烤着。
他险些成了烤牛排。
他出尽了洋相。
也顾不上什么了,抬腿就往江里跑。
一个浪打了过来。
这货赤条条的来,也赤条条的喂了鱼。
“乌先生,想不想看看你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