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企图碰触她一下。
当然,她可以把这些注意和兴趣当成当地居民的好客之道,或者是想要向她兜售商品,但他们说话的时候往往用一种特别的送气方式,这让萨莎感到尴尬和厌恶。
她靠什么俘获了他们
难道当地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还不够吗。
?
当地女人之中有些是真正的美女,她们头上缠绕着色彩鲜艳的头巾,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
也许,他们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工作服、士兵外套,还有她那涂抹着烟灰的脸颊。
她对男人来说到底有没有魅力?
她突然被一种陌生的对自己的否定刺痛。
也许,她并不明白这些事情?
但不是该样又会是什么?
她的心底产生了忧伤——就在她肋骨合拢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温柔的地方,甚至更深。
同一个位置也是仅在一昼夜之前她才为自己打开。
萨莎一边努力驱赶着内心的焦虑,一边步履艰难地穿过各类商铺,那里塞满了所有她可以想到的商品——铠甲和小饰物,衣服和各式仪器一一但这些东西并不十分吸引她。
也许是她内心的对话响过了人群的喧器,而记忆中的人的形象比眼前活生生的人要鲜明得多。
在他的生命中,她有没有一个位置?
在发生了一切之后,她有没有权利去指摘他的行为?
最重要的是,她内心深处这愚蠢的纠结又有什么意义?她己经无法为他做任何事情了……
在萨莎意识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她已经停止了怀疑,心情也得到了平复。
她用心倾听自己的内心,捕捉到了来自远方旋律的回音,那旋律是从体外穿透进她的身体的,与浑浊不清的人声一起流滴在心底,但它们并未交织在一起。
萨莎的音乐启蒙与其他人并无不同,都始于母亲的摇篮曲。无错更新@
但后来她连摇篮曲都听不到了:父不全,并不喜欢唱歌。
汽车厂站并不欢迎流浪乐手和杂耍艺人!
守卫们倒常常在篝火旁用嘶哑的声音唱一些悲怆的军歌,但他们既无法让断了弦的吉他发出声音,也不能拨动萨莎的心弦。
但现在萨莎听到了凄凉的吉他声,更确切地说,那是一个姑娘温柔鲜活的歌声。
不,是女孩的声音——对人类的嗓子来说,那声音高得不可思议,与此同时,这声音对她来说不自然的洪亮。
但萨莎又能拿什么来与这样奇妙的歌声作对比?
这支由不知名的乐器演奏的曲子像是给人们施了魔法,将他们托举到了半空中,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世界是出生在地铁中的人们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