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很有情调,全是半遮半掩的竹子围成的一个个卡座。
有门,却是一半的,根本无处可藏、无处可跑,她也跑不过他。
向晚面色苍白,发着抖的看向大踏步朝这边走的江州。
邓柯侧脸看了一眼,起身摸摸她的额头:“怎么了晚晚?”
话音落地。
江州吼了一嗓子:“奸夫!”
说完扑过来给了邓柯一拳。
场面乱成一团。
江州翻身掐着邓柯的脖子怒吼:“原来这个奸夫就是你!你他妈绿了老子多久了!”
向晚被吓到了,朝后一步步的退。
江州回头,耳目欲裂道:“你敢再跑!”
向晚一边摇头,一边呜咽着泪流满面,退无可退的时候撞到一个怀里。
手里被塞了个沉甸甸的保温桶。
随后向晚被朝边角推了一把。
江州掐的邓柯面红耳赤还没完,拎起餐桌上的盘子朝他脑袋上砸。
徐白在他身后不冷不淡的踹了下:“起来。”
江州打红了眼:“我打死你个奸夫!敢碰我的人!老子今天弄死你!”
徐白拽着他后衣领强硬的将人扯起来。
江州勾着脖子朝地上的邓柯踹。
“行了。”徐白不耐烦的拽着他丢到旁边的沙发。
江州冷静会,豁然站起身朝着徐白身后站着的向晚扑。
向晚尖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下。
徐白冷淡的挡住他,“没完了是吧!”
“小叔!向晚就是跟这个人一起绿了我,你这个婊子贱货!老子哪点对不起你,老子哪点比不上他……”
话没说完。
江州被踹趴下了。
徐白一步凑上前,冷冷清清低声道:“他叫邓柯,老家在南市,姐姐的身家不比你薄多少,再闹腾,活该你进去,老死里头。”
说完甩开他,看向邓柯:“还能起来吗?”
邓柯脑袋上带了些血渍,“好久不见啊,徐白。”
徐白眯眼:“是,好久不见。”说完下巴朝外努:“打你的这位是我家不争气的侄子,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错步挡住还要去扑向晚的江州:“滚回邻市,否则江家的大门你一步都别再想进!”
邓柯勉强爬起来,捂着脑袋朝蹲在地上的向晚走近:“吓到了吗?晚晚?”
向晚一直捂着脑袋在抖,这会哆嗦的抬头看见邓柯狼狈血淋淋的样子,眼底全是泪花:“你……”
“自己惹出来的事哪来的脸哭!起来!”徐白打断,看她站着不动,伸手拽了起来朝门口的位置推:“走!”
向晚捏着包和保温桶一点点的朝前走。
徐白跟在她身后讥讽:“活该。”
邓柯去了后座,徐白开副驾驶座的门让向晚上去,随后甩上门朝追出来的江州走近。
向晚爬到驾驶座将锁按了,这才看外头。
“你未婚夫是徐白的侄子?”邓柯在后座道。
向晚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看徐白走近,江州原地站着看车,长出口气补充道:“前未婚夫。”
徐白开门,邓柯没再说话。
车一路无话的开到医院。
徐白让向晚在车里等着,领邓柯去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