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堂打断：“徐白自己在楼上？”
一旁的人打趣：“怎么可能自己，自然是跟他媳妇一块。”
杨玉堂长长的哦了一声，低头看胳膊里的向晚：“听见了吗？”
向晚听见了。
“你们接着喝，我上去找他和他媳妇玩。”说完带着向晚出去。
向晚没什么精神，乏的很，被杨玉堂拖拽着朝前走，在去往五楼的安全楼梯口顿住，手紧紧的攥住栏杆，声音很低：“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徐白的关系，什么时候知道的？和徐白碰面了吗？跟他说什么了吗？还有……他们口中的媳妇，你口中的我们三人关系青城无人不知，那第三个人……是谁？”
向晚朝前蹭蹭，从被他夹着脖子到站在他怀里，另只手掐着他的手臂：“杨玉堂，你不是被你爸送去黑江当兵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对我和徐白的事全都知道？你这张破嘴对他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说的？”
杨玉堂眼神带了些复杂和怜悯：“向晚，你到底是在装，还是在装。”
“装什么？”向晚眼圈红了，吸了吸鼻子，挤出干巴巴的笑：“我到底装什么了？”
向晚手紧紧的攥着楼梯扶杆，用力到手背的青筋直冒。
杨玉堂有些想叹气，为什么向晚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今青城无人不知，徐白处对象了，要结婚了。”
“无人不知……”向晚喃喃两声，随后……肩膀耷了。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现在就上去看清楚。”杨玉堂拽着她要上楼。
向晚：“不要。”
她死死的攥着扶手，双脚抵着楼梯：“不要。”
杨玉堂胸口冒出浓重的火气，恶狠狠道：“不要也得要。”
向晚的另外一只手被杨玉堂拽着朝上，另外一只手圈住栏杆，拼命的往后撤：“就是不要。”
“为什么不要！徐白出轨了！”
向晚哭出声：“求你了行吗？”
昏暗的消防楼梯口里只有绿色的消防灯光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的照在向晚的脸上，晶莹泪花覆盖了全脸，可怜的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杨玉堂怔怔的看着，低头看了眼攥着的向晚的手。
自己用力，向晚也用力，手背被撕扯的几近变形。
一定很疼吧。
从前摸下她脑袋，碰下她的脸，稍微用了点力，便嘀嘀咕咕的喊疼，两眼水汪汪的，这会得有多疼。
向晚哽咽着哭：“求你了，杨玉堂……”
向晚喊人的名字有种奇奇怪怪的黏糊，潮潮的，湿湿的，说不出的甜腻。
杨玉堂往下一个台阶，揽着她的腰要亲。
向晚呜咽着躲。
“亲一下，今天我就放过你。”
向晚摇头：“不要。”
杨玉堂低头看她嫣红还在哆嗦的唇，不由分说的低头亲过去。
一片寂静中，吱呀一声门响，随后急促的脚步声往下。
向晚眼睫毛颤了颤，睁眼看向杨玉堂背后突然出现的徐白。
混乱发生的太突然。
徐白朝下冷漠的扫了眼向晚，随后直接对着杨玉堂踹了过去，两人厮打在一起，从消防楼梯打到外面走廊。
向晚捏着包在消防楼梯口安静的看着。
动静越闹越大，包厢里的人出来拉架。
混乱中，消防楼梯门被从里面打开，向晚和突然出现的丁一诺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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