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愣愣的。
向晚眨着无辜的眼睛接着说:“你在想什么?怕我带坏她吗?可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像唐雪,就像我,你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所以你那么喜欢的丁一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反驳,那么就是她会装。”
向晚被重重的推开,随后被掐住了脖子。
随后是齿缝间挤出的字,“向晚……”
掐的其实并不紧,向晚转了转脖子,低头亲亲他再次蹦出血的手背,唇上沾了些血,抿了抿莞尔一笑:“徐白白……我想见她。”
徐白将她的手机和钱包全都翻出来,摔门走了。
向晚很淡定的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屋外传来稀稀疏疏的小声说话和重物搬挪的声音。
向晚爬起来,赤脚走出去,接着顿在原地。
外头来往的是工人,在装防盗窗。
这会阳台的已经装好了,在装各大房间的。
从前天晚上抠烂他手,徐白却依旧不松手开始,向晚便心里有数了。
徐白……是个疯子。
喜欢丁一诺,出轨了,而且厌恶她到了极限,却依旧不愿意松手的疯子。
不把他弄死,离婚也好,怎么着也罢,全都没戏。
向晚安静的看了会,回房间脱了内衣,换了个性感的睡衣出来,毫不扭捏的走过去点了点徐白的后背。
徐白回身,看见她恍惚了下。
向晚声音不大不小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想你了……”说完甜笑一声扯他的衣领挑眉。
接着被很粗鲁的推进了房间大床。
徐白沉着脸锁卧室门,扯开衣柜门从里面找出一件宽大的外套,坐过来给她裹上。
向晚乖的很,被牢牢裹住上半身后,腿伸出来后对着他点点点,撅嘴撒娇:“你在别的地方累完了吗?那我怎么办?”
“我没有。”徐白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眼圈红了:“向晚,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之所以和她在一起是因为……”
“让她来亲口跟我说。”向晚打断。
“你别这样行不行?”徐白蹲下,将她的腿一点点的朝被子里塞。
外面乒乓安装的声音不断,向晚低头看他掀被子将她下半身牢牢裹住的执拗模样,恍然大悟自己之前眼瞎的真的离谱。
徐白是个疯子,早已有迹可循。
从他不想让自己出门甚至不让她见外人开始,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呢?
向晚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摸摸他的脸:“好的。”
徐白怔怔的看了她一会,起身亲她。
向晚攥着他的衣襟,一边附和,一边甩开外面的桎梏,笑颜如花的趴好:“这样抹药效果好。”
徐白衣冠整齐,本意只是亲她,瞧她这样蓦地便崩溃了,咬牙切齿的骂:“你别这么贱行吗?”
“可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毕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向晚扁嘴嘀咕,挨着被子滚了几下,滚进他怀里噘嘴:“那样抹药真的很好,我有经验的。”
徐白又摔门走了。
向晚看了一会,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因为她醒了,外面安装的声音大了点。
嗡嗡嗡的打钻机声音不断,接着徐白拧门进来。
将向晚连着被子抱进怀里,按的紧紧的,只漏出一张粉白的脸喘气,就这么裹抱着看工人大气不敢出的扛进来一扇防盗窗。
向晚眼睁睁看着防盗窗焊死在落地窗前,很丑,很突兀,和电视上牢房的那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