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内裤的杨玉堂被徐白拖拽了出去,从房门开始打,杨玉堂得意的看了眼向晚,舔了舔唇,随后捂着头脑,护着重要部位,一边骂着是向晚勾搭的,一边被动的被徐白拖拽去了外面承受单方面殴打,半点不还手。
向晚裹着被子起身去洗手间。
对着脸和脖子还有胸口用力的搓洗,搓到里面漏出血丝才作罢。
接着对着脸泼了捧水,反锁了洗手间门,顺着门跌坐在地。
等到洗手间窗户外的夕阳散去,黑暗来临,洗手间门把手被拧了拧。
徐白声音很轻:“开门。”
向晚脑袋磕着膝盖喃喃:“我改不掉。”
门外没吱声。
向晚接着说:“徐白,我改不掉,我告诉你了。”
门外安静很久,“你出来。”
“你会打我吗?”
“不会。”
向晚停顿半响道:“我们离婚吧。”
门外没说话。
向晚也没动,因为他那行看着很像血的泪,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徐白,我们和平离婚吧,再也别再见了。”
这样,我亏便亏了。
“不。”
向晚心脏缓慢的凝成团,接着脑袋埋进膝盖里哭了。
开门后,向晚被徐白拽着去了淋浴器下洗澡。
那些吻痕被向晚搓洗的很重,重到像是被狠狠咬过的。
徐白沉默的给她洗,洗完将她抱出来丢到床上,按着在那些痕迹上亲。
特别疼。
感觉血肉像是在被啃食,疼的向晚额角冷汗直冒。
徐白按着她一边撕咬一边哄:“一会就好了,等这些都变成我的就好了。”
向晚眯缝着满眼的泪喃喃,“你初恋是我吗?”
不然为什么被绿了后,看着比被唐雪绿了要难过一百倍。
徐白没吱声,沉默的接着亲。
向晚小声的哭。
哭事与愿违,她能力不够,他判断力不足。
归根结底是灵魂不在一个频道,再怎么挣扎,注定的结局只有桥归桥路归路。
徐白亲完想碰向晚,向晚乖顺的摆好。
可他没动。
沉默的看了会起开,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向晚默默缩进被子里。
“你找的他?还是他找来的?”徐白道。
“上次在KTV约好的下次,你关了我,他找不到,就找来这了。”
徐白:“拒绝过吗?”
“尝试拒绝,但忍不住。”
“忍不住跟他滚在一起?”
“对,你不是看见了吗?从门口便开始忍不住。”
的确,从门口到屋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
徐白沉默的抽烟,抽完一根接着一根,紧接着后背被点了点:“徐白白,我饿了。”
声音特别软,特别娇,奶奶的,听着特别纯,所以婚后这几个月,总是给他种向晚似乎真的有点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