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徐白。
明天就是元旦了,演出完这一栋叽叽喳喳的都会滚蛋,向晚不想这时候生事,起身跟着出去。
去了郁名姝房间果然没徐白。
向晚面色如常的坐下:“饭呢?”
郁名姝抬了抬眉眼,默默的瞅她。
从市集回来,向晚除了做饭便不出门了,整日窝在房间里,说话还和之前一样,不一样的是做饭时间。
有一天没做,接着还是每天早上都爬起来做饭。
却提前了半小时,尤其是这几天狂风大雪不断,可她却从雷打不动的五点半变成了五点。
傍晚给杨玉堂准备夜宵也是。
雷打不动的六点半开始,八点结束,洗漱上床睡回笼觉,定闹钟等十二点过来和她说话的杨玉堂。
可却也变了,从六点半调到了八点开始做。
做完都十点了,却和徐白的做饭时间完整的错开,没半点在厨房相遇的可能。
郁名姝心里隐约有些复杂。
她和郁名才那样,却说没关系,想来之前他是为了试探徐白到底记不记得。
答案是不记得,所以他才没强硬的从黑江将自己带走。
那么她的的确确就是那个向晚了。
徐白的……前妻。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徐白弄的不人不鬼,为什么现在碰见了不害怕也不胆怯,淡定自若的装不认识。
她哪来的底气。
俩人到底又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郁名姝听说消息后打听了好几个月,得到的消息乱七八糟。
确凿的是徐白出轨了,不确凿的是说向晚不是人,还说徐白也不是个人。
郁名姝唯一确定的是徐白是个人,是个很温柔的很好很好的人,还有,他一点也不喜欢丁一诺,不会出轨。
别人不知道。
和徐白同在一个国外大学的郁名姝知道的清清楚楚。
丁一诺也在国外。
平日里没少来学校门口偷偷摸摸的看徐白。
一等就是一天,就在校门口的小巷里,跟个流浪猫似的眼巴巴的想让徐白看她一眼。
徐白清楚的很,但从没理过,更没看过。
郁名姝问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不搭理,太没人情味了。
徐白随便的说:“我不喜欢她这样的,更何况她还是陈峙前女友,太麻烦了,朋友曾经的妻也不能欺。”
这种人怎么可能结婚了却再和已经和陈峙相当于定下的丁一诺搞在一起。
郁名姝抓心挠肝,迫切的想知道她们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
徐白平日里根本不怎么跟她说话,自己也不敢提。
当事人就两个,而她们明天演出完就要走了。
向晚笑笑:“我现在能选择不吃吗?”
郁名姝顿了顿:“不能。”
向晚顷刻间便面无表情。
“向晚。”郁名姝吐出这个于她而言跟“鬼”差不多的名字。
向晚没否认,轻轻的昂了一声。
“徐白是个特别好的人,你为什么欺负他?”
向晚没吱声,低头摆弄毛衣的须须。
郁名姝:“你怎么不说话?”
向晚:“他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嘴巴坏,但是很温柔,很心软,是个漂亮又善良的公子殿下。被他妈打的遍体鳞伤,本该浑身戾气的愤世嫉俗,瞧见一个缺了翅膀的小鸟,还是会皱着眉很温柔的捧起来跌跌撞撞的去药房给它看,救不活了一言不发的抱着去树下给它挖个坑,小心翼翼的埋上,往上头插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