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心脏突突直跳,声音很小很小,带着试探和犹豫:“去我们家。”
徐白顿了顿,侧脸看她。
看不见,向晚刻意避开了,只能看见大帽子边上的狐狸毛,软软的,挠着徐白的心脏有些麻。
徐白背着她朝马路上走。
路过车没停,背着向晚朝夜色里走。
向晚趴他肩背,脑袋挨着他脖颈,又暖又安心,小声问:“为什么我找不到眠眠了,她去哪了。”
徐白的脚步突然顿足。
向晚有些不安:“怎么了?”
徐白重新开始走。
向晚却安心不下去了,直起身问:“到底怎么了?眠眠去哪了?”
“柳川出了点意外,去世了,柳眠……”徐白微微叹了口气,笑笑:“柳眠有些经受不住打击,回老家了。”
“经受不住打击……”向晚喃喃自语:“他们感情并不好啊,而且她说过,人生无常,生死由命……”
徐白打断:“跟你没关系。”
向晚低低的哦了一声:“的确跟我没关系。”
向晚反复念叨了很多遍,在黑夜里跟徐白回了家。
还是原来的小区原来的家,却不太像。
向晚进屋捂着徐白的眼睛,让他转身,接着自己回头看家里。
沙发、茶几、地毯、还有阳台的摇椅都不见了。
整个客厅就只是个客厅,靠近阳台玻璃门的地方摆了一个床垫,上面铺着床灰色三件套。
向晚怔松了会,勉强扬起笑:“你最近就住这里吗?”
“恩,我拿钥匙,带你去另外一套住。”
“不,就住这吧。”
徐白侧身要看她,向晚眼疾手快的将灯关了,抿抿唇后退半步,声音干涩却明亮:“徐白,你现在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向晚看着胆子大,其实是因为心眼多,看事情看人物,觉得自己掌控得了便胆子大些。
实际上很胆小。
不能掌控,不能沾的人,比谁都谨慎的绝对不沾。
徐白不能沾了,俩人阻碍重重,人命、家产、亲友、圈子、还有像膝跳反应一样无法治愈的对她的心理障碍,太多太多了。
但她忍不住,一旦看见点俩人有点未来,就特别想沾。
向晚重复:“徐白,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白朝前一步,呼吸和向晚挨的很近很近。
向晚喉咙滚动,眼圈红的厉害,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问这个?”
向晚:“别问为什么?”
“你想干什么?”
向晚嘴巴开合数次,踮脚想亲他。
徐白手横起,捂着她的嘴将人推到门板上,声音很低很沙哑:“向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晚嘴角在他掌心朝下弯。
只剩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徐白重重的叹了口气:“和杨玉堂吵架了吗?”
向晚眼泪往下掉。
徐白捂着她的嘴,忍着烦躁耐心教她:“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相互迁就才能长久的过下去,别事事任性,动不动就哭,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似的愿意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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