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疮膏上市不过一个月,销量直线攀升,在五月底,攀升到直接爆了的高度。
安然知会过向晚,用冻疮膏的原始药材,推出了护手霜、面部护理、身体乳等一整套产品,依仗着冻疮膏扬起来的热潮只是一个月,便抢走了这个微小市场的百分之八十份额。
向晚将发过来的报表细细的看了很多遍,傍晚吃过饭犹犹豫豫的问:“唐京宪还没联系过你吗?”
唐京宪公司主打的冻疮膏随着温暖牌冻疮膏的热销,销量在五月份直线跌到了低点,据安然汇总,早在半个月前,唐京宪就该找上门来了。
可是徐白说没有。
向晚小心的看徐白脸色。
随后慢半拍的皱眉:“你怎么了?”
徐白脸有些扭曲,不明显,但细看的话有一些,而且好像很热,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向晚踮脚摸摸他额头,颦眉急了些:“怎么了?”
徐白笑笑:“没什么。”
说着朝前磕在她肩膀上,低低的笑:“今天在家干嘛了?”
“学新菜,徐白,我做了一整页的笔记,明天可以给你做蛋糕。”
“哦。”徐白缓慢的抱紧她:“晚晚,如果唐京宪一直不来找我怎么办?”
“没关系,不找就不找呗。”向晚抿唇小声的笑:“徐白,他不来找,我们也去换证吧。”
“什么证?”
“绿本本换成红本本。”
徐白沉默半响:“再等等。”
向晚唇角的笑挂不住了。
唐京宪恐怕早就来找了徐白,只是他说没有而已。
徐白……还是顾念这是他后爸。
隔天徐白走后,向晚爬了起来,在窗口来回看院子里自己安装的监控。
顿了顿,戴了顶帽子,换了一身不打眼的衣服去了一楼洗手间开防盗窗的锁。
随后猫眼钻了出去。
向晚之前的睡眠不太好,这半个月好多了,跟着精神了些。
稳稳的爬出去后,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公司。
安然接到前台电话匆匆下楼:“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手机忘带了。”
其实不是。
是向晚有点怕徐白翻她的手机,知道她联系了安然胡思乱想,所以压根就没带。
安然让她上楼。
向晚压了压帽檐:“我不上去了,你帮我约唐京宪,下午三点,在……”向晚想了想:“在凝8KTV见。”
“约他干什么?”
向晚顿足,灿然一笑,眉眼生花:“和徐白领证。”
说完转身拦了出租车匆匆回去。
徐白中午回来时向晚在做饭。
娴熟又小心的用剪刀剪西蓝花。
瞧见他眼睛亮了:“回来啦。”
笑的很甜。
徐白揉揉她脑袋:“在家干什么了?”
“做饭,你瞧。”向晚显摆的给徐白看自己剪出的爱心西蓝花。
徐白细细的看了几眼,笑笑:“真棒。”
向晚踮脚给他擦汗:“天也不热啊,怎么总是流这么多汗。”
“火气大。”
向晚揣度这句话的意思:“要不然,晚上我们玩玩啊。”
徐白脸色骤然便僵了,向晚搓了搓手,有些无措:“我不说了,不说了。”
徐白没吱声,捞起她的手掀开袖子,手腕上青紫的痕迹淡了很多,却还是能看得出来。
“我不……”徐白想说我不喜欢那些腌臜的东西。
对上向晚小心翼翼的眼神,蓦地有些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