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明白自己没有听错了，咬住下唇，问：“为什么？”
难道卓靳行是嫌她被那么多男的碰到了身体，让她洗干净吗？
卓靳行已经非常不耐了，“我不说第三遍。”
颜瑶明白卓靳行此刻正在气头上，内心难堪，但手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脱。
反正只是脱衣服而已，她和卓靳行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差被看光地这一次吗？
而且比起给那么多人看，只被卓靳行看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就当颜瑶衣服拉到一半的时候，卓靳行闭了闭眼，将颜瑶一拉，拉到怀里，“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给人看吗？”
颜瑶跌在卓靳行怀里，为他语气软化的这一句话有点酸了鼻子，“我没有……”
不等她说完，卓靳行已经打断了她，“你数得清这是第几次吗？”
第三次。
算上被导演下药，叶娇娇被放高利贷的人围堵……
这已经是卓靳行第三次救她于水火之中。
颜瑶已经明白过来卓靳行的怒意来自于哪里了，抬头想为自己解释，“我这次是有做准备的，但是我没有料到他会带那么多人。”
但卓靳行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赶到。”
或许下一次就是再颜瑶被侮辱之后……
颜瑶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没有说话。
卓靳行看她明白了，松开颜瑶，迈步出了浴室，“洗澡吧。”
洗澡的时候，颜瑶坐在浴缸里，沉沉地想了很多。
其实这一次确实也是她事前做得准备不够充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了，早就应该料到放高利贷的人不会那么好对付。
或许真的是因为被卓靳行救了太多次，所以她潜意识里才会这么大胆，觉得不管怎么样都有卓靳行为她兜底。
但卓靳行毕竟只是她的金主，不是她的任何可以为她负责一辈子的人。
她不能，也不该这么依赖他。
当颜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卓靳行什么也没说，进了浴室。
等卓靳行从浴室出来，还没等颜瑶反应过来，卓靳行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这一夜的卓靳行格外粗鲁，像是在发泄心底的情绪。
等第二天颜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她浑身酸软，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自暴自弃地在床上又躺了一会之后，颜瑶才起床收拾了自己，给叶娇娇打了个电话。
说到花臂开始扒她的衣服的时候，叶娇娇明显音量都提高不少，“你现在怎么样？没有出事吧？”
颜瑶心里一暖，“没有，关键时刻，卓靳行到了。”
叶娇娇“哇”一声，“我就知道，卓总每次都会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得那么及时。”
看吧，连叶娇娇都有了这种想法。
颜瑶难得地沉默了，叶娇娇发现了颜瑶的心情不佳，关心道：“怎么了？是事情还没解决吗？”
“不是。”颜瑶低声地否认了，“是因为后来回来之后。”
颜瑶讲了卓靳行的一系列反应。
叶娇娇听完之后，也沉默了一会，“瑶瑶，其实卓总生气也确实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得谨慎一点了，不能每一次都这么大意了。”
颜瑶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他的反应让我……”
“很意外吗？”叶娇娇猜测，“还是觉得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