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陈海松动用特战队潜入城市大开杀戒,将江南各地伪政权官员杀得一干二净,其中还有十几个军统、中统派去潜伏的探员,肯定和周佛海遇刺有关联。蒋先生压低声音“恩来兄,说句不该说的,我对周佛海的死因很怀疑,他今年才42岁,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会心脏病突发死在酒店里呢?不会是海松派人干的吧?我听说他在重庆时威胁过他。”
这么大的帽子可不能给扣上,虽然他也怀疑是陈海松所为。也从内心深处支持这样的做法,但随意刺杀党国高级干部,传扬出去被不明真相者利用必定会损害我党形象。“委座放心,陈海松做人一向有分寸,知轻重,虽然当面发出过警告,可也就是对整个低调俱乐部的和平主义、投降主义倾向发出震慑,告诫他们不要做出有辱国格、贻笑天下的蠢事。
何况特战队是执行敌占区突击偷袭任务的在编军事单位,有严明的纪律只对侵略军和公开的汉奸动手,从来没有进入大后方执行过刺杀任务,前些天第三战区打成一锅粥,他那点特种兵又要抢军舰、抢飞机又要在几大城市杀汉奸,哪里有闲工夫找和平俱乐部的晦气。
莫非是军统、中统的特工干的?”周先生巧妙地一推二六五再把球踢了回去。
娘希匹的反而栽到军统头上了,军统中统的人在江南损失殆尽,戴笠创办的几个训练班数百学生也就是对党国忠诚,能力差的很,除了陈海松手里那些身经百战、善匿踪迹、精于潜伏的特种兵就是日本的忍者部队,可日本人又怎么会杀这个决计卖身投靠的三姓家奴呢?
可蒋先生也没有证据反驳周恩来的保证,低声说:“唉,恩来兄,不瞒你说周佛海虽是我的心腹智囊,却有叛国企图,指派高宗武、梅思平多次前往香港、上海与日本特务机关联络,阴谋叛逃南京、另立中央,成立傀儡政权,军统对此有所察觉也一直对他们进行监控。
海松上次当面警告,甚至提到影佐,我估计他了解其叛国行径,戴笠曾就此与他交流,不过得到的信息不多,我也很担心他们做出错事傻事,只好暗中戒备以求关键时刻阻止其叛离,武汉会战结束后,他们活动相当频繁,甚至收买民航局人员包乘飞机去昆明。
我只是命令军统加紧监视并未下令行动,军统中统确实没有任何刺杀计划,但他确实死于谋杀。我听戴笠报告说当天梅思平从香港回来他就去酒店与其密谈,随后又有一妖艳女子进入房间,一直到第二天都没出来,杨淑慧跑到戴笠那要人才发觉情况不对,忙找来侍者打开房门才发现周佛海和梅思平赤身**死在床上,没有外伤、没有搏斗痕迹,法医认定是死于心脏病,哪有两个人同时发病的?而那个神秘女子却无影无踪,显然是被人谋杀的。”
“原来是这样,神秘女子应该就是刺客,找到了吗?”周先生也是才知道细节很吃惊。
“哪那么容易,军统只是负责监视,周佛海、梅思平都是色中饿鬼,经常招揽交际花、二流明星甚至妓女淫宿,军统早已见怪不怪,谁想到一个弱女子干出如此巨案,第二天才开始查找,人海茫茫的哪里还有线索,实在是让党国出丑、军统现眼啊!”
“佛海此人我是清楚的,本不该说逝者的坏话,可我个人认为他缺乏立场、投机善变、为人势利、贪财好色,这些缺点使他很容易随着形势的变化和个人利益的需要出卖自己,我不是因为他曾在我手里声明脱离**而耿耿于怀,完全是就事论事,这样的人不能信任。
不过这样的死法也算是善终,既保全了国家颜面也粉碎了其叛国图谋,应该是敲山震虎之计,做的也漂亮,我看还是戴局长或是陈局长的人干的,陈海松特战队里可是从来没有女性的。哎呀!总之是好事,政府也就难得糊涂吧,但愿这次刺杀行动能瓦解叛国图谋。”
“也只能这样糊涂了事了,和平俱乐部只怕难有作为了,据可靠情报,上海日本情报机关长今井武夫、犬养健、满铁南京事务所所长大特务西义显以及‘梅’机关十几个特工、上海的董道宁、褚民谊,还有香港的陶希圣几个他们的亲信几乎是同一天因各种原因毙命,再加上几大城市的联合锄奸,这么大的范围统一行动无一失手,也只有海松有能力策划组织,也只有特战队有能力完成,可惜他不屑于领取这枚宝鼎勋章。”
“委座不能把他想象的无所不能,他也就是个战将,最多还有些经济头脑,江南地区的行动确实是他策划的,目的是减轻浙北防线的压力,时间重叠完全是巧合,**有一是一不能贪功诿过,委座何必硬要认定是海松所为呢?他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全国各大战区都在休整只有他还在作战,听说鬼子又从华北调去了36师团,他那三个军要面对五个师团一个航母舰队的进攻,虽说西线取胜,东线依然胶着,他就是有心也是无力的。”
蒋先生看着目光清澈、神态自然的周恩来在那搪塞,心里叹了口气,**的地下力量必须调查。“算了,不说这事了。我看浙北鬼子攻势凶猛,36师团又赶来增援,再加上海空军力量,我还是担心海松兵力不足,想把关麟征和俞济时两个集团军拨给他,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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