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目标后，国家机器的效率一定高的惊人。
因此在第二天清晨，当杰斯和蔷薇二人找上门来时，付十方一点儿也不惊讶，不过挺有意思的是，对付十方平淡的反应，那两位似乎也早有这样的意识。
“茶，还是可乐？”
仿佛许久未相逢的老友一般，睡眼朦胧的付十方打着哈欠让开房门，走在前面将这两位迎进了自己狭小而阴暗的狗窝里。
“可乐，谢谢”
双臂环胸，酒红色长发的蔷薇依靠在沙发背上，随意的打量了眼小屋内简单的家具，随口说了句。
一张行军床，一副破旧的三人沙发，，一张茶几，一个冰箱，一张凳子。
这就是付十方小屋里的全部内容。
“如果可以的话，茶，谢谢了”
与蔷薇不同，杰斯饮食偏好上更为偏向清淡些的饮品，当下也不客气，板板正正的坐到沙发上后回应到。
“哦，没有茶，只有可乐”
打开冰箱门翻找了两下，付十方耸了耸肩，随手将小门掩上。
转身一抛，一手将两罐红红的薄皮金属罐丢向了沙发上的两人。
两只铁皮罐在空中稍微的碰撞一下，方向也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一高一低的飞向了它们的目标。
啪嗒！
探手稳稳当当接住，杰斯有些无奈的端详了下手里还带着些冰冷露珠的250ml可乐罐子。
嗯，居然没过期……
卡！
不像杰斯有些瞻前顾后的态度，依靠在一旁沙发上的蔷薇摇晃了几下，伴着强烈的出气声拉开拉环便灌了一口下去。
呼啊～
把玩了几下，杰斯还是没有打开那罐可乐。
“相较于你，我更喜欢这位的性格”
付十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杰斯，抬头对着看过来的蔷薇摇了摇手中已经喝了一半的另一杯可乐。
“那我是不是该说一句，不胜荣幸了？”
面对付十方的邀请，蔷薇嘴角咧起一抹笑意，脖子稍稍歪斜，她和付十方虚空碰了下杯子。
“哈哈哈，所以，两位，来意交代一下吧？”
扯起高脚凳，找好角度后正对着二人放下，付十方大咧咧坐了下去，看向二人中似乎是主事者的杰斯，目光炯炯。
嗯？剧本是这样走的吗？
见惯了那些菜鸟们各式各样奇葩的要求，猛然碰上这么一个正经的，一时居然把杰斯和蔷薇整不会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蔷薇耸了耸肩，示意杰斯自便。
“嗯，既然你这么问，想必心里也有些准备了，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吧。”
杰斯打量了下微微颔首的付十方，昏暗的小屋之中，付十方背对着屋中唯一的窗户，阳光自他背后照来，明暗交错间，杰斯竟然一时不能看清付十方脸上的表情。
“昨晚发生的那两场交战，你是参与者之一吧？”
说完之后，杰斯双眸蓝光微微泛起，暗能量加持下，杰斯眼中的世界变得缓慢而清晰，付十方原本有些模糊的表情此刻也变得立体起来。
“哪一场，是与饕餮，还是……天使呢？”
貌似随意的一句话，屋内原本放松的环境骤然变得压抑起来。
杰斯眉头蹙起，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付十方的同时，一只黑色合金手套已经悄无声息的笼罩上了他插在上衣兜里的左手。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嘴角微勾，双眸泛起淡淡的金光，毫不示弱的付十方安静地注视起沙发上端坐的杰斯。
“好大的威风啊，那昨晚饕餮搞破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蹦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