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松在一旁嘿嘿冷笑。
鲁氏兄弟似乎并未在意她话语中的嘲讽之意,背负双手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孙婆婆道:“还不赶紧打开石门,放李问剑等人出来,难道非要我夫妇出手吗?”
雷使忽然拍了拍李羽坤,低声问道:“这二人是何来头?居然敢夜闯玄天门,还大言不惭跟鲁家兄弟要人,真当教主不在,玄天门是好欺负的吗?”
李羽坤摇头道:“我只知那老者姓孙名行松,他夫妇二人武功极高,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心想杨梦之事暂时没有必要告诉他。
雷使道:“你在这里莫要轻举妄动,我出去瞧瞧热闹。”说罢大笑着飘然而出,掠到那鲁家兄弟身前立定。
鲁家兄弟齐齐抱拳,鲁玉良道:“见过雷使。”雷使转身抱拳回礼,对鲁家兄弟倒是彬彬有礼。
李羽坤心道:“他想做什么?”
“两位深更半夜闯入玄天门重地,又口出狂言,真当青龙山是随便可以来的吗?”雷使板着脸冷冷说道,“这位老先生便是孙行松吧!”
李羽坤看不到孙行松的表情,但明显感觉到他十分诧异,只听他不答反问道:“阁下是谁?怎么认得老夫?”
“孙先生的大名在江湖上虽然并不显山露水,但我却知道,贤伉俪必是大有来头之人。”雷使嘿嘿笑道,“贤伉俪光临青龙山,我深表欢迎,但是两位若是专门跑来玄天门撒野的,那么恕我直言,那是来错了地方。”
孙婆婆自是听不得这种话,她年纪虽大依然性如烈火,冷冷道:“我便要撒野那又如何!看招!”呼得一掌朝雷使拍去。
未等雷使动手,那鲁玉林滑步而出,挥掌迎着孙婆婆的掌力拍去。
啪啪啪三连击,李羽坤见鲁玉林与孙婆婆刹那间对了三掌,两人各自退回原地,脸色均十分凝重,料想二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那边孙行松一步一步踏上前去,他每走一步都很慢又很沉重。
李羽坤不明其意,但见那鲁玉良也是一步步跨出,两人越离越近,忽然一起举掌对击。
二人手掌黏在一起,显然是在比拼内力。
但见那鲁玉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即又变成墨绿色。
李羽坤心中好奇:“他这是练了什么内功?”
过了半盏茶工夫,孙行松忽然大喝一声,那鲁玉良噔噔噔倒退三步,勉强稳住身形,脸色又变成了惨白。
孙行松嘿嘿笑道:“方才你若是退足五步,你就不会受内伤,但你为了面子,只退了三步,便已受了内伤。”
鲁玉林听到兄长受伤,掠到他身边,问道:“大哥,你没事吧!”鲁玉良摆了摆手,盘腿坐倒在地,运动调息。
鲁玉林满脸关切,急得直搓手,抬眼见雷使站在一边,拱手道:“雷使,可否助我大哥疗伤?我与哥哥所练内功大不相同,不好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