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破常规的一战，也是创造传奇的一战，不管谁笑到最后，都会成为一则不朽的传说，就看胜利的那一方会不会将这件事情以特殊的方式传承下去。
当然了，战斗才刚开始，双方都在尽力，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作为灵虚古剑的传人，方禾的碎魂剑法早已出神入化，顷刻间便让整个脑海遍布灵魂剑气，若不是有所回避，恐怕这具身体会被这种剑气瞬间撕裂。
然而，方衍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没能通过方禾的灵魂印记得到灵虚剑经，但他所掌握的精神剑术也十分强大，将方禾的灵魂剑气全都击溃开来，看样子还留有余力。
看到这种情况，方禾的灵魂不由得微微颤动了一下，因为这已经是他现在所掌握的最强的灵魂术法，至于用更高层次的灵魂来压制方衍，他还没能掌握，只是理解了一些皮毛而已。
可即便只是皮毛，依然能够对方衍的灵魂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使其无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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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地发挥出精神剑术该有的威力。
这样的情况也是方衍没想到的，在他看来，方禾就算天赋远高于寻常天才，但终究只是天命第一境而已，是无法与之匹敌的。
可事实是，方禾的灵魂不仅没有被瞬间抹杀，甚至还通过各种诡异的手段将魂火恢复成了灵魂形态，并且还在他的针对下得以进阶，从而弥补了双方境界上的不足。
虽然碎魂剑法没能取得效果，但方禾并没有放弃使用，反而是不计后果的释放，使得脑海中的灵魂剑气连绵不绝，而且他也一直在尝试着掌控属于更高层次灵魂的先天压制黎，这就让与之相对的方衍感到处处受制，连翻施展精神剑术的情况下，渐渐有了些许疲惫。
毕竟精神力并不是灵魂力，虽然有一定的共通性，但两者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若是将精神力比作粮食，那么灵魂力就是种子，是比精神力更为本源的东西。
而且，粮食总有吃完的时候，但种子却可以一直生根发芽，再结出丰硕的果实。
不仅如此，方禾在与方衍的灵魂对攻的过程中，他也在观察着方衍的精神剑术，想要通过这种凶险万分的战斗领悟出属于自己的精神剑法，如果能够重新夺回肉身，那么在将来对敌时，便能在不伤及灵魂的情况下达到与碎魂剑法的效果。
方禾如此，作为曾经的剑道第一天才又何尝不是在作这样的打算，而且他的领悟力比方禾还要可怕，才过了几个回合便已经摸索到了方禾施展碎魂剑法的奥妙，距离掌握碎魂剑法已经近在咫尺。
最恐怖的是，方衍到现在还未尽全力，与方禾的战斗更像是之前血主与方禾那样以战养战的学习和切磋。
对此，方禾也没有什么办法，明知会被方衍学会碎魂剑法来针对他也不能停止对碎魂剑法的施展，哪怕是稍显疲态都不行。
不过，他倒也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还有着浓浓的自信，毕竟他能从与肉身最深层次的联系中补充灵魂的消耗，这就让他有了与方衍打持久战的底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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