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当天,郁庆鸿故意在公众露面,自然吸引诸多关注。
第二天也如愿的看到报纸在讨论这件事。
结果就是到江城后就耀武扬威的宋莺莺被江城的许多百姓唾弃。
要知道郁庆鸿这些年救治病人无数,有着极高的威望。
一个破坏沈晚吟和傅北峥婚姻的女人,竟然还敢害郁庆鸿,这怎么可以?
当这个消息传出来后,城郊别墅就遭了殃。
一早,孟敏君就闻到空气中有恶臭的味道。
到底怎么了?
孟敏君想出来问问佣人,哪知道她才出来,恶臭味更浓。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臭?”
她捂着鼻子大声质问。
宋小蝉听到声音,急忙的跑过来。
“敏君阿姨,你就不要出去了。外头味道更重,我刚才去看了看,听说是有人在外头偷偷泼粪,还扔臭鸡蛋、臭鱼烂虾什么的。”
说起这些,宋小蝉也很无奈。
她们搬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怎么会这样?
“小蝉,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或者这是沈晚吟让人做的?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闹得全城鸡飞狗跳就不会罢休。”
“不是,不是……大概是姐姐对郁庆鸿先生用私刑惹出来的。”
宋小蝉赶紧解释,她担心孟敏君又误会沈晚吟。
同时她也对宋莺莺做出的事很无奈。
听到这话,孟敏君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可没等两人再说什么,宋莺莺的尖锐的责骂声又传了出来。
这些天孟敏君和宋小蝉忍受着她发疯,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实在是受不了,小蝉……要不你还是跟我搬走吧!你姐姐像是疯了似的,再这样下去谁也受不了。”
面对沉默不语的宋小蝉,孟敏君急切的又说。
“你还犹豫什么,她哪里有个当姐姐的样子?她那个样子,你就别留着受罪了。”
“……我再想想。”
孟敏君一脸关切的看着宋小蝉。
两个人却不知道,宋莺莺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楼梯口。
孟敏君说话的声音不小,刚才说的那些都被她听到了。
顿时,宋莺莺的眉目阴沉,眼神里也尽是怨毒。
……
阮梦梅的戏向来是座无虚席,傅北峥要将戏院包下来,这事儿也引起不小的轰动。
一些戏迷好不容易抢到了票,结果钱却被退了回来。
哪怕都知道今晚戏院只为傅北峥服务,许多戏迷还是聚集在戏院门口。
“傅少帅好像从不看戏,他突然包场是为了什么?阮老板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也是担心阮先生才来的,阮先生突然改戏,明里暗里骂傅少帅是负心汉。傅少帅向来睚眦必较,真担心阮老板被欺负。”
“应该也不至于……阮老板再全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力,傅少帅不会那么傻。”
“那可说不定,你们别忘了前段时间少帅夫人和阮老板可传出了绯闻。傅少帅说不定早就对阮老板怀恨在心,真要那样今晚估计不乐观。”
一群人围在戏院门口瞎猜着,谁不知道会如何。
戏院里,上上下下也是忐忑不已。
倒是阮梦梅还是如平常一样做着登台的准备。
戏院的老板思来想去还是走进房间。
“阮老板,今晚的戏恐怕不好唱,咱们要不要先做点准备?”
“准备,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