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峥这样……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阮梦梅说这话时,他抬头朝公寓看了一眼。
这时傅北峥恰好站在窗边看着他们。
“无论过去多少年,傅北峥总是能令人不快。”
沈晚吟听着这话,轻笑一声后肯定地点点头。
“如今我只是想好好做生意,至于其他的都不考虑。我和傅北峥的事也都过去了,他是小安的父亲,仅此而已。”
无论傅北峥心里怎么想,沈晚吟的确是再不考虑别的事。
过去了好些年,曾经沈家失去的,她必须要拿回来。
甚至说,过去她是灰溜溜地远逃国外,往后再不可能有那样的事。
阮梦梅听着沈晚吟这么说,固然心里还是担忧。
可他相信沈晚吟,知道她一定能完成心中所愿。
接着,沈晚吟目送载着阮梦梅的车离开。
等她上楼时,傅北峥已经在门口等着。
之前沈晚吟就注意到傅北峥在四周没有留任何一个人,如果真有人想要在这个时候暗害他,估计是轻而易举的事。
傅北峥做事向来狠辣,他对自己也足够狠。
既然要摆出这种姿态,楚缙这些人绝对是早就离开,傅北峥也不会再让人过来。
无论傅北峥是苦肉计还是别的,至少这个时候傅北峥身边的确没有人帮忙。
“我今天忙着处理公务,下午又得搬过来的确是什么都没吃。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饿了。”
傅北峥诚恳地说着。
沈晚吟听到这话,她虽然没有回应,但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见状,傅北峥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随即他跟着她进去。
最初傅北峥以为沈晚吟只会给他一些面包、饼干之类的食物。
哪知没一会儿他竟是看到沈晚吟在厨房里极为娴熟地煎着牛排,切菜的时候亦是熟练。
这一刻,傅北峥眉头紧皱,之前的好心情也尽数消散。
“……之前小安说你在国外很辛苦,这些年很不容易吧?”
傅北峥问着这话时,眼神里带着怜惜和愧疚。
沈晚吟可是江城首富的女儿,从小被如珠如宝地捧着、疼着。
她竟是学会了做饭,或者说这些年她要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国外生活,到底经历了多少艰辛?
听到傅北峥这么说,沈晚吟切菜的手一顿。
“不管怎么辛苦,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傅北峥,你相信吗?在国外的这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充实、精彩的时光。”
说着,她转头认真地看着傅北峥。
“未来我希望可以和你好好相处,你是锦洲城的少帅,我是城里最普通不过的小老板,这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吟再次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也希望傅北峥能接受。
不过,她也没觉得傅北峥能立刻给她答案。
瞬时,她又开口道。
“当然,今天会请你吃饭,也是为了感谢你开业那天送的花篮,虽说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但的确让我的纺织厂被大家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