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跑过来,搂住她的胳膊点了点头。
因为时颂文的态度,让时蕴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只能好好当一只听话的花瓶。
“我不回!”
她极力想要逃脱这种管制束缚,像是个叛逆期的少年,也是经过这段时间,让她对自由有了无比的渴望。
“时蕴!”
时颂文喊道,药效还没开始,他满身的燥闷无处释放,正当时颂文大跨两步迈过来的时候,周以绥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可以离开了,周同学。”时颂文压着声音说道。
“他离开之后呢,重新将我关起来?”
时蕴这次拦在周以绥的面前,脸上带着讥笑。
“我不知道我对于您来说,我是个什么,是一个闲来就可以逗乐的物件,是一个毫无用处的摆件,还是一个像木偶一样的女儿。”
时蕴笑着,“我觉得您在侵蚀着我的生命,放过我吧。”
她原来最尊敬的人啊。
放过她吧。
看着她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周以绥伸手想揽过她,却被时颂文阴鸷的表情所打断。
有那么一瞬间,周以绥觉得他和时颂文很像,在某些地方,过分偏执。
但他比时颂文幸运,因为他的黑暗里闪过一束光,而光将他带离了黑暗。
“我申请住校,已经和班主任说过了,以后的课外课我不会去了,要准备高考复习,其他如果还有什么事,您让兰姨联系我。”时蕴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不顾时颂文的阻拦。
在冲开各种束缚走出门的那一刻,时蕴感觉到了自由。
外面的天气并不好,风卷着尘土将天搅了个遍。
电闪雷鸣,空气闷热。
“怎么了?”时蕴停下脚步,看着落在后面的人。
周以绥脸色不太好,见她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蕴想,在她下楼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时颂文肯定和周以绥说了什么。
她伸手去触碰周以绥垂落在身侧的手。
好像很久之前,她就喜欢上了身体上的触碰,应该说是和周以绥身体上的触碰。
“没事,倒是你。”周以绥迟疑道,“真不会回了,”
“”
时蕴像是迷迷糊糊想到了一个地方。
时蕴不适应那样的目光,一连几天没出过门。
“姐姐?姐姐?你在家吗?”
路瑶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时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头昏昏沉沉的。
她应了声,才发现嗓子有些沙哑。
路瑶闻声推门走了进来,打量着周围,这个房子荒废了好几年,原来的‘好’早就被时代淘汰了。
她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时蕴手撑在床上起身,连忙走过去,“姐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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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的人,没一个正常的。。。。